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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恋爱果然影响智商,自己怎么会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无理取闹地缠着求一个答案,听这小子亲口说想他了。
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穿透皮肤,好热好痒,郝立冬缩着脖子想躲,却贪恋哥哥温柔而亲昵的吻,那点小别扭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情趣,于是颈间被哥哥盖下了新的红戳儿。
车票买了,信写了,明天就要走了,他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遵从本心低声回了句“想”。
“听不清,”连政将人转过来,双手撑在郝立冬腰两侧的台面上,他极力克制欲望,盯着郝立冬臊红的脸蛋,重复了一遍,“立冬,我听不清。”
“就,想,想你。”才说出来,便一头栽进哥哥的拥抱与热吻当中。
此刻没有什么比郝立冬还重要的,连政扣住郝立冬后脑勺,吻得用力,异常激烈地搅弄着郝立冬舌头,强势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身体紧紧相贴,与他呼吸相融,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唾液,吻里掺满了想念,也掺满了渴望。
有那么几秒,郝立冬因缺氧而产生了幻觉,自己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一对普通情侣。
他迟钝地搂上连政的腰,越搂越紧,掌心摩挲着结实的脊背,硬挺的下身杵着对方发出渴望,热情去回应他难以拒绝的吻。
让他自私一回吧,他今天真的很想连政,特别特别想。
不是半推半就,郝立冬真正意义上的主动与坦诚令连政再次失控,他有过两任稳定的伴侣,却从未全身心投入过自己,生理需求只是所谓的肉欲,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连政说不清,和对辛远的感觉不同,他头回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去追求精神上的一些他抓不住的东西,很飘,飘到他将郝立冬整个人抱得极紧,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生怕对方反悔逃开他。
等被连政抱回卧室,脱去短裤和内裤,郝立冬才从迷乱的神智中稍稍捡回一丝清醒,房间里灯没有开,但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亮着无数盏灯,有光映进来,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连政在自己面前松开领带,甩到地上,又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衬衣,然后是腰带……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骗不了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根粗大的性器,下体就湿得更厉害,看了不够,还想伸手去触摸它,感受它,想它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属于自己。
衣服被轻易脱掉,当紧实的肌肉一寸寸贴上皮肤,与连政气息交融时,郝立冬又紧张又害臊,手心开始冒汗,在哥哥身下细微地颤抖起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害怕直面欲望的自己,迫切想说点什么,可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点点湿意自唇角边散开,耳边响起了哥哥的安慰。
“别怕。”
为什么会害怕,不应该害怕,哥哥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他恍惚开了窍,双手攀紧连政,回过头又不敢看对方,却仍是鼓起勇气缓缓仰头,主动亲上了哥哥的唇。
不同于昨日那场粗暴的性爱,连政舍不得再弄疼郝立冬,也舍不得郝立冬哭,他一下一下轻吻着郝立冬,吻过他那双爱哭的眼睛,吻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喉结,慢慢沿着往下到他的胸口,乳头,每一个吻都温柔得过于虔诚。
“哥……”郝立冬喘息混乱,带了点急促,身体已经尝过快活的滋味,还是经不住连政这番撩拨,酥麻的痒意持续往下,他无措地伸出手想去抓连政,然而只抓到虚无的空气,双腿忽被分开,勃着的命根子突然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啊。”
架在肩上的两条腿瞬间抖起来,连政安抚地摸着郝立冬大腿,低头将不大的玩意儿整个含住,舌头抵住冒着腺液的小肉头,亏了郝立冬尺寸小,第一次做口活儿不至于出岔子,吞吐间,郝立冬屁股扭着抖着,喘息撩人,他成心用下巴去蹭下方湿淋淋的阴户,带出一片淫水。
“呃啊,别,哥,哥……”郝立冬哼哼喘喘叫着,掌心贴着床单时抠时抓,热得额上细汗涔涔,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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