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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是先让他舒服,会揉他那颗小豆豆,帮他打飞机。
他多想告诉连政,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没长耳朵?”
“……是饼。”
见郝立冬从另个兜里掏出塑料袋装着的鸡蛋烙饼,连政道:“我给你时间,自个儿说。”
瞒不住,郝立冬不得不老实交代:“我想回南城看我妈,怕你生气就想偷偷走,饼是准备火车上吃的,也不是要偷偷走,我打算等上车了再给你发微信的。”
多亏母亲,让他还有回南城的底气和决心。
“发完微信,然后呢?”
“然后……”
连政看着包装寒酸的烙饼,忽然问:“变成同性恋,让你很痛苦是么?”
“……”不是,不痛苦。
郝立冬回答不了,他不后悔自己变成同性恋,相反很安心,就好像这辈子注定要喜欢上连政,他真的不后悔,但乱伦的罪孽,压得他太痛苦了。
他想喘口气。
等不到回答,连政也不问了,把掏出来的东西又揣回郝立冬羽绒服兜里,随后摘下他帽子,丢给他一句话。
“如果你真觉得痛苦,那就给我忍着。”
天依旧灰蒙蒙,窗外下起了雨。
郝立冬听不见雨声,承受着激烈的强硬的顶撞,他歪着脑袋,右手艰难地捂住被顶胀的下腹,半边脸颊都陷进了床褥里,目光涣散地冲着窗外,过于粗暴的冲击力度撞得他牙齿失去咬合力,张着嘴巴,吐着舌尖不时哼喘,嘴角流出来的唾液和眼泪将床单濡湿一片。
“哥……”他没有力气哭也没有力气喊,左手颤抖着抠紧床单,几乎是用气音在喊连政,“哥……”
郝立冬不喜欢后入,总嚷嚷着太深肚子胀,连政成心要他受着,今儿非得把这小子的心结操开了。
他倾身握住郝立冬不安分的胳膊,掌心滑过晃荡的玛瑙串珠,禁锢住抠着床单的手,攥紧别到郝立冬背后就是一阵操干,听郝立冬吃痛叫喊,腾出手来去掐他脆弱的后脖颈,掐着逼他转头,用力吻了上去。
“唔唔……”
郝立冬又死又活,下腹胀压得突然想尿尿,偏偏尿不出来,哀弱地求连政放过他,他再也不跑了,他乖乖听话,放过他行不行啊……
哥,求你了……
连政吻够了才放开郝立冬,单手掐着他屁股蛋儿继续后入操他,顺手拿起一旁拆封的润滑液。郝立冬受不住折腾,用气音求哥哥轻点,汹涌间,有凉凉的液体流进股间,他惶然睁眼,还来不及挣一下,屁股就被捅了。
“……”
连政放慢速度,不顾郝立冬挣扎,裹满润滑液的双指直接捅进他后穴,指腹精准地按上他前列腺。郝立冬猛地僵住,有什么在身体里迅速窜流了一下子,身体连带脑壳麻了一瞬。
“放松。”连政边操边做着扩张,两个眼儿轮番折腾,见郝立冬迟迟绷着不配合,掐着他屁股的手往下伸,摸进湿淋淋的缝隙,碾住高潮过两回已经充了血的肉核儿,娴熟地揉搓着。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
高潮同时卷来的瞬间,郝立冬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好像所有氧气都被吸进肺里,快喘不过气了,脑袋阵阵发紧,有光芒向他涌来,他好像,好像要上天堂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郝立冬心想,就这么被哥哥弄死在床上,也挺好的。
死了,他不用面对痛苦了,当作还债,不用再给任何人交代。
扩张做得差不多,连政抽出来,扶着对准昨晚就想操的后门,挺腰直入,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他一杆到底,弯腰贴紧郝立冬的背,抵近深处射精,忽听郝立冬用气音很微弱地说了三个字,随后瘦弱的身躯软软地从他手里往下沉,趴在床上没了生气。
“……”
连政清醒过来,想着最后听到的那声“对不起”,心口传来叫他陌生的疼痛。他把郝立冬抱进怀里,心疼地吻着郝立冬汗湿的脑门,低声将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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