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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第一场,是那么直白且露骨,连政浴袍微敞,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胸前未擦干的水珠像是从皮肤里渗透而出的汗水,阳刚气魄,充满男人味。
他目光流连,身体越发燥热,被烧空一般,迫切想将空洞整个儿填满。心思似乎被窥探,他紧张地看着连政一步步走近他,在他面前除去浴袍。
隔着秋裤,掌心碰到软软一小团东西,触感不对劲,连政来回摸了摸随即睁眼,睡意被驱散了大半,准备撤走时,耳旁传来细碎的呓语,疲软的海绵体经他抚摸,仿佛有了生命力,一点一点慢慢茁壮成长。
他意外这鲜明的触感,记起男科主任给过的建议,拢住揉摸了两下稍加灌溉,很快便感受到它在热情回应自己,尺寸不大,但坚挺有力。
呓语混着轻哼,连政忽而听见郝立冬在叫他,一声“哥”叫得慢吞吞,黏糊糊。他把手拿开,低声问:“什么时候好的?”
几秒过去,没等来答案,左胸口突然被袭,咸猪手还趁机吃豆腐揉了把,他短暂一愣,合着这小子根本没醒,在做梦。
“哥……”
“……”果然,冲那怂劲儿,拿刀架脖子上逼着都未必敢动手。
连政一时被撩起了火,气郝立冬白天躲他,夜里黏他,同性恋就这么见不得光,非得黑灯瞎火的时候招他。
选在今儿晚上,他奶奶家,成心么这不是?
梦里没有道德的枷锁,郝立冬放任自己贴近虚幻的连政,不再胆怯,也不再害怕缺氧窒息的吻,主动与他拥抱,与他接吻,舌尖摸索并回应着,笨拙而热情地朝哥哥发出渴求。
是梦啊,还好是梦。
原来和喜欢的人慢慢接吻会这么舒服,鼻腔里嘴巴里,呼吸间全是熟悉的气息。闻着淡淡木香,无人知晓的情愫被悄悄撩动,他依靠原始本能,难耐地扭着胯,却怎么也无法填补空洞,浑身刺挠,心痒痒。
即使在梦里,喜欢上自己亲哥哥这件事,郝立冬也羞于启齿,茫然无助地溢出一声声“哥”,带着哀求和无尽依赖,希望这儿的哥哥能懂他。
当涨硬的部位被握住,他激动又兴奋地摆脱最后的羞耻心尝试配合,下体肌肉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整个小腹跟着热了起来,空洞被一点一点填补。
这就是打飞机的滋味吗?好舒服。哥哥真的懂他,治好了他的毛病,知道他想要什么。
梦里的性快感过于强烈真实,真实到郝立冬不愿醒来,他不舍地追逐着连政的气息,想就这样持续下去,永远待在温柔的梦乡。
然而仅是这么奢侈一想,一切美好瞬时崩塌,香气没了,吻没了,拥抱没了,什么都没了,留给他的只有黑暗和孤独。
哥,
别走……
“哥!”郝立冬猛然惊醒,心脏扑通狂跳,眼前不是黑暗,却胜过黑暗。
他忙转头看向身侧,枕边空的,伸手去触摸连政躺过的地方,没有一点温度,窗帘缝隙里的光在告诉他,天快亮了。
是怕保姆上来,所以早就回自己房间了吗?
郝立冬头疼地坐起来,湿黏的不适令他再次陷入罪恶当中,现在不光没脸面对连政,更没脸面对关心他的奶奶,大脑还不可控地回味起春梦细节。
忍着不适呆坐了许久,他安慰自己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没人晓得,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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