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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没见,连政发现郝立冬变了许多,变得跟电话里一样,在他面前不会拘着自己了,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压根不考虑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郝立冬敏感心细,总是考虑他作为哥哥的感受,却没考虑他作为同性恋的感受。
“这酒店是我的,放心住。”连政接过糕点没拆,放回小茶几,望向窗外。
“……”郝立冬惊哑了,又听他哥说,“明晚我有事儿。”
“哦,可你不是有三天休息吗?”他继续收拾行李,一样一样往外拿,嘴里絮叨着,“怎么晚上还有事啊,那白天呢?明天我们不去旅游景点,哥你别叫导游和司机过来了,我妈想中午请你吃饭,我下午推她在市里逛逛,后天早上再去早市转转,看看有没有卖土鸡的,我妈这儿有吴阿姨陪着呢,我上你家待会儿没事,就算酒店是你的,我也得给你做顿饭,之前说好了的。”
城市的夜景连政几乎每天在看,感受不到分毫的烟火与繁华,不过是一座钢筋水泥构成的现代森林,就像他那个被取代了早已不是港湾的家一样。
他头脑冷静做事清醒,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计划,然而当下,或许夜晚是个扰人心神的漫长时刻,他在郝立冬身上感受到别样的情绪,窗外枯燥的夜景,逐渐生动。
他对郝立冬不仅仅是需求,似乎还有他十多年没考虑过的需要。
郝立冬拿出几个衣架来,自己笑话自己:“哥,我感觉我有时候真没脑子啊,你又不可能安排我住锦红那样的旅店,现在哪个酒店没衣架啊,我还带肥皂,结果你这儿什么都有,我本来还想带个盆呢,之前就带了个小盆子,那旅店是公共浴室,我都半夜偷着去洗澡,洗不了就用盆接水在房间里洗,有一回吓死我了,洗一半进来好几个男的。”
“后来呢。”连政问。
“幸亏我有一条大毛巾,把下面围起来赶紧跑出去了,我就是脸皮太薄了,好几次回头想想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男的,看看怎么了,反正我也看他们的,大大方方地看,不能心虚,可我一想我下面连根毛都没有,丢不起那个人啊……”
郝立冬滔滔不绝的时候,连政偶尔看他,偶尔移开视线去看窗外夜景。既然人来了,他征求郝立冬意见:“立冬,明儿上午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啊,这么快?”
“先了解下情况,主要看你,不想去就等明年。”
郝立冬放下刚准备给连政看的新衣服,纠结地坐下来,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哥,会不会有很多医生盯着研究啊?其实我,我……”
比起手术,他更想知道自己的阳痿还有没有救,能不能硬起来。
“有什么顾虑?”
“我想——”
“立冬,你大哥没走吧?”郝金芳出现在房门口,见连政没走,操控轮椅直接进了屋,对儿子说,“我正好跟他说点事,你去外头看会电视。”
郝立冬紧张地起身,看着母亲问:“妈,什么事啊?”
“连卓的事。”
“……”
他不吭声了,回过头,目光与连政对上。
连政看出郝立冬心里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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