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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捅出的篓子无疑是揭开生父母刻意隐瞒的真相,连家若真闹得鸡飞狗跳,回头找他算账怎么办?而且只要一碰面,生父母看见他的唇裂疤痕,撒的谎就破了。
完了,闹大了。
“唉……”郝立冬恨自己猪脑子拐不过弯,回不了头了。他着急想不出办法,忙给兄弟发短信,问怎么办。
不多时,林春涛回了电话过来。
他管不了长途和漫游,哪知一接通,林春涛比他还着急,语气也特别激动地问他:“立冬,你老实跟我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郝立冬顿了一下:“没有。连卓他哥人挺好的,今天还请我上大饭店吃饭了,他说会帮我。”
“没有就好。”林春涛放下心来,语重心长地叮嘱他,“你啊,自己留个心眼,那姓连的突然反悔不来,你怎么肯定他哥就不会反悔?这帮有钱人说一套做一套,没一个好东西。再给最后两天时间,不行你就回来,你妈这儿咱再想办法。”
“嗯,我留着呢。”
“我跟你说,丧尽天良的是他们,不如就听你妈的,管他们多要点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明天就杀过去,别自己乱想,听到没?”
郝立冬沉默了一小会,忽然笑起来:“好,再等两天。谢谢你啊春涛,要没有你,我一个人都顾不过来。”
“又来,行了行了,我去给你妈弄点烂糊面,不说了。”
“嗯!”
一通电话下来,郝立冬豁然开朗。电风扇呼呼吹着舒服的小风,奔波了一整天他有点累,躺下想眯会儿,醒来一瞧,天完全黑了。睡觉睡出一身汗来很黏很不舒服,他拿上换洗衣服下楼想碰碰运气,公共浴室果然没人。
夏天洗澡最舒服,奈何成了郝立冬目前最痛苦的折磨,右臂裹着纱布不敢瞎动,生怕有水溅上面。他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左手用湿毛巾来回擦头发算是洗头,结果动作一急甩到额上的缝合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他小心摸了圈纱布周围,服服帖帖地粘在脑门上,想起这是连政下午特地请医生帮忙重新弄的,换成了防水纱布贴。
外头传来几个男人的谈笑声,郝立冬立刻关掉花洒,拿走晾在水管上的大浴巾匆忙将下半身围起来,静静等着。等那几个男人脱光后陆续走进来,他才低头快步溜进更衣室,又匆忙套上汗衫,裤子都没敢换就围着浴巾跑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郝立冬解掉半湿的浴巾坐下来缓了缓神,无奈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多出来的小器官其实很隐蔽,不仔细瞧根本不会被发现,就算天生不长毛也没关系,他害怕被人看见的,反而是男人该有的东西。
他伸手握了握,安慰自己还能再发育两年,没准个子也能再窜一窜。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他套上内裤,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见有两通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均来自连卓。
短信内容叫郝立冬惊讶,前两条是连卓的道歉,说之前那通电话是想约他出来当面道歉,不该动手打他,更不该烫伤他。第三条,连卓说愿意去南城见他母亲,希望明天能见面详谈,问他住哪里。
上过一次当后,郝立冬已经不相信连卓,他想了想,回复道:“你哥会一起来吗?”
这一边的连卓看到短信内容,想杀了郝立冬的心都有了。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上赶着给土包子不停地道歉,直到对方肯原谅他为止。
他想过他哥会发火,却想得大错特错。连政手腕太狠了,支开家里所有保姆,甚至连他刚到家的爸爸也能给支出去,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成心把他们母子俩叫到二楼书房,像学生一样罚站挨训。
回想起来,连卓气得直哆嗦,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哥将那几张照片甩在自己母亲脸上,质问照片中的女人是谁,审罪犯似的逼着母亲一字一句还原当年经过,足足审了三个多小时。他忘不了他哥离开之前的警告,忘不了母亲哭着求他好好向郝立冬道歉,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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