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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与礼貌也架不住我刨根问底,一句最近有点忙已经打发不了现在的我了。
他会是我疲惫生活里唯一的解药,只有与他见面,我才会痊愈。
否则我对学业以外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忙什么?周末一起去看球赛吗,”我突然的一通电话打过去,完全没想到他声音困困的,已经早上10点了,他好像此刻还睡眼惺忪。
“周末几点。”
“全天。”一秒都不可以落下。
“嗯……”我听到被子翻动的声音,他的声音远了,大概放下手机继续睡觉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会儿他每天都要依靠酒精才能入睡,家里随处可见酒瓶和啤酒易拉罐,而他尽量避免和我见面,是因为一看到我,就会想起另一张相似又刻骨铭心的脸。
不愧初恋,属实难忘。我不意外,他的长情我都看在眼里,要是说他能那么快放下,他也就不是陶潜了。
我有的是时间与耐心,我会努力侵蚀掉他新生的心脏,彻底取而代之。
看球赛那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我拿着提前一天就预定好的两张票很早就到了体育馆外面。
而他姗姗来迟。
“走吧。”他手插兜对我说。看得出他今天稍微有精神了点,那股曾经相似的气场正在慢慢回归,在他的身边与他并行,我的心开始悸动难捱。
看完球赛去探店吃饭的路上,对于以前种种,我们看似都心照不宣,只字不提。
可是沉默的气氛被他率先打破,话题仍然始于曲歆竹。
“你姐……最近还好吗。”
“她出国了。”
“嗯,挺好的。”
到了餐厅,我们无言默契地点单。
“曲雾,”陶潜深深地舒了口气,他的脸愁云密布,状态并不好,“谢谢你。”
“谢谢你那天送我回来……希望没有吓到你。”
他说的“吓”,仅仅是指酒后醉状,还是他也知道他失控地抱着我哭了半宿。
“没有的事,潜哥。不用和我客气。”
吃完饭,我想他会要和我分道扬镳了,他果真和我说了一些空话。譬如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另外拜托我和我姐说声对不起,以后要是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还是可以联系他,他一定会倾尽全力。
委婉到不能再委婉地谢绝我再打扰他一团糟的生活。
他没有开车来。后来才知道,那时候他已经快接近身无分文,家里面临破产,车自然也被抄走了。
道别完,他手插着兜往右边的斑马线那边走,阳光透过建筑只能照射到他半边身子,显得孤单又落寞。
“陶潜!”我上前了几步,叫住了他。
“下周三我生日,晚上,你来吗?”我说,“不用准备礼物,你来,就够了。你一定要来。”
他转头没有回答,留给我只有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是末置位天秤,我是末置位双鱼。我从论坛里看别人说,这两个星座是调性相吸的,我们在星座上很般配。再晚出生一天,我就不是他最适配的星座了。
我的生日那天,在话剧社团各位哥哥姐姐的操办下还是挺热闹的。
陶潜来的比较晚,我身边的位子是特意留给他的。别人问他是谁,我面不改色地说是表哥。
他们说什么也要我这个寿星上台唱首歌,小小的宴会厅气氛高涨,小型社会一样的大学已经开始流行酒桌文化,我也逃不过被敬酒,此刻已经喝得满脑子粉红色泡泡。
我戴着金边细框的眼镜,不自觉地抿嘴,掩饰着心动与开心。
我站在台上的时候,他们起完哄迅速安静下来。
前奏环绕着我,我手握这立架话筒,力求每一节英文的咬字都婉转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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