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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学习与进步最大的动力竟然是她和陶潜。
我要华丽地摆脱高中生的身份考上心仪的大学,以最独立优秀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我不再是个任性小孩了。也是为当年的扶不上墙的自己争口气,反转一下口碑。
我们集训的地方是一个艺术学校,条件比起在高中母校时要艰苦很多。因为热水一到冬天就不稳定,有时候要自己下去打热水,一桶桶的再往宿舍拎。有时候因为想在教室多练一会儿,我都会把水打好装进热水瓶里,等晚上回来再用。
但是热水瓶里的水不止一次凭空消失,宿舍里大家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我压根不知道是谁,会这么无聊,或者背地里这么看我不爽。
直到某天我特地打了两桶水上楼,装好之后假意出去,才过了几分钟,就听到了宿舍里的对话声。
“诶,他走了。”
“那咱们就别客气了呗。”
我毫不犹豫一脚踢过去,破门而入,冲上去和他们扭打在一团,他们起初只是防卫,只有我是拳头铆足了劲往他们脸上招呼,打倒一个就骑在他身上继续往死里打。
打得我自己骨头都开始疼了,其中一个不停叭叭地劝阻我:“曲雾,曲雾,你也不会集训的时候受处分吧!后果很严重的——”
我揪住他的领子情急之下用自己头撞过去,撞得他痛呼一声。
地上那个喘着气站起来,“你至于吗。”
我松开手,靠着床杆,狼狈又凶狠地看着他们两个,“再招我我跟你们拼命。”
我拿上外套甩门走了,打完这一架,还要去上课,手腕在隐隐作痛,解气是解气了,但是也因此结下了梁子。
这种互相看不顺眼但还要一起生活的日子令人很不适,我只有更专注地精于学业。有时候会因为一些技巧性的东西还没完全掌握而焦虑到失眠,心理辅导的老师给我弄来了一些安睡的药物。
大概是从小开始到高中被保护得太好了。我在这的生活把该有的酸甜苦辣咸都尝了个遍。期间还发生了一些插曲和摩擦,有些是和某位老师的,一些打压式的教育并不能使我变得更好,所以我打心底地不服气,但是被骂了也只能默默地听着,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只能选择隐忍。
谈健菲和我都开始互相给对方加油打气,背地里我们在围墙转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用喝完的易拉罐狠狠砸墙上发泄,发泄对这种操蛋生活、叼毛老师的不满,表面上我们还是动员大会活动里发言都不敢太大声的学生,敬这个虚伪的世界,融入这个虚伪的世界。
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再回到这段时光,能忍耐到艺考那天是我的极限。
所幸后来高考结束后半个多月,成绩出来了,文化与专业两边都考得还不错,虽然这样的成绩去不了国内最顶尖的艺术类院校,但是在其他平行的赫赫有名的院校选一个喜欢的已经绰绰有余。
曲歆竹和陶潜为了我填志愿特地回来了一趟,他们打开电脑一起查阅资料、打电话求助朋友相关讯息,研究着怎么在有限的条件里去到最好最合适的学校,陶潜一条条排下来,再加上首选是南方的条件,就只剩下一个学校了。
但是我知道,陶潜尚且还在北方,一时间我竟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这所南方的学校填在第一志愿。我真正想去的那个学校,是在北方,也正好是陶潜所在的城市,但是这所学校,在整个东南片区,只给了一个招生名额。
陶潜综合评估了一下近几年的线分与可能性,说或许可以一试。
我把北方这所填在了第二志愿,而第一志愿选择了滑档不调剂。
哪怕只有一个名额,那为什么不会是我?行不行我也要试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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