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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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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宴那天他们班的班主任来了,要好的同学来了,唯独陶潜没来。班主任早就知道了他们上学早恋的事,在宴席上委婉地提了一嘴,本是调侃的好意,毕竟不知道他们已经闹得很难看,话音刚落就被我姐几杯茅台轻松化解。

我再也没见过陶潜,这个小时候我追着喊潜哥哥的人,下雨了会撑一把伞把我姐送上司机的车的人,就这样,像两条笔直的轨道与我们分道扬镳了。

后来搬家的时候,我妈把我们私藏在壁柜后面的小霸王游戏机、芯片卡全部一窝端了。我姐后来回忆起这次搬家,说幸好写给陶潜的千纸鹤分手后就打包寄过去给他了,不然被妈妈发现就麻烦了。

我的童年大约也随着那一大袋子机器卡片的丢弃一股脑儿地结束了。

读了高中以后,我的身体开始飞速发育。这里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高一那年踢足球把大腿踢骨折了,休学在家躺了一年,这一年里我这个小胖子开始逆袭,我妈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必要的康复锻炼我连太阳都晒不到。再回来学校时跟变了个人一样,因为变声期也悄然而至,我这个人变得爱沉默,时而叛逆。不再像以前那样黏我姐,学着我妈的口吻叫她“歆竹”,学着我爸的口吻叫我妈“方女士”,试图拜托全家年纪最小、深受曲歆竹压迫的形象。

当时受日漫影响加入了cos社,cos过最具欢迎度的人物是瑞希和明日香,社长说我长了一张很女气的脸,一点棱角都没有,不用过于浓妆艳抹效果也很出尘。

明日香那个cos属实是打赌打输了的惩罚。不巧被我姐逛学校贴吧的时候发现了,特地截了张图给我并在QQ里表示甘拜下风,差点没认出来是亲弟弟,而随后便问起了我近期的学业情况……

和我姐的天赋异禀与刻苦相反,我是个纯粹的乐天派,大概只要一日一时天还没塌下来,我就能心安理得地一直躺平,因为我爸是高干,我妈也有实职,从小就被那些来送礼的人一口一个“小少爷”喊多了,觉得自己这辈子高低就是个富贵命,努力与否都已经站在终点了。

但我从不打着他们的名号耀武扬威。有些底气是他们给的,狐假虎威拿去逞能就会变成为了填补某种“需要被仰望”的性格缺陷。

高中书本里的那些东西,我如果耐心听一听也能学好,但我就是骨子里不喜欢为了个板上钉钉的、所谓的正确答案早读晚学、费尽心思、想破脑袋。

为了以防考不上“体面”的大学,变声期一结束,方女士就送我学播音主持去了。

我属于“半路出家”,基础比较差的那一匹,进播音教室的第一天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这里存在的“鄙视链”,不服气的我开始苦练基础。

一个半月后第一次测评我拿到的成绩没有想象中的垫底,而是中等,播音老师毫不吝啬地表扬了一番,结果下课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在议论“你们觉得他这个成绩真实么?”

下一秒我听到一个洪亮、咬字清晰的女声激情反驳道:“怎么不真实呢?如果你们也能课后花钱找680块钱一节课的老师天天倾情辅导,没理由一个月都学不出名堂吧?”

……虽然我不否认这是实话,但是听起来怪怪的,给人一种“就算是头猪也教会了”的既感。

我和谈健菲就是这样认识的。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事的,她说我走了下个去那位高师家补习的就是她。

她还说播音教室初次见面一眼鉴定我是同……我是真的紧张了。

谈健菲手搭在我肩膀上,“放心啦,要是说我看得出来就说明不止我一个能看出来……不对,总之我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朋友之间的秘密。”

我拨开她的手,“有没有一种可能,单方面的秘密,另一个名字叫【把柄】呢。”

第5章 5.少年·三个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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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网络还没有那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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