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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现在才四五岁,连洗澡都不会,那我绝对不会同意服部大叔把孩子往我这边送。我根本不会照顾小宝宝啊喂——

服部平次抓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就跑了,临走前跟我说:“刚才有个大哥哥说要跟你聊一下,好像说是因为你拿到京都毕业证书了。”

我顿时警铃打响。我是装作自己不知道可以跟着提前毕业才跟着京都的,如果那边知道我拿到京都警校毕业证,应该也知道我不会继续回东京读了。我这个时候的脑袋里面,像是历代校长照片墙一样出现了好几个人的脸,问道:“有说是谁吗?”

“没有。你自己打回去不就知道了吗?”

他这话刚落,我的手机刚好就开始亮了起来,显示的电量是60%,不是10%或者更低。自从被牧濑教官搞过我的手机之后,我的手机电池就没有那么好了,容易断电,不容易储电。充电往往要到很高的界限才能重新打开手机。

“看手机亮起来了。”服部平次指着手机,说道。

我和正在发光中的手机隔空对峙,场面一度焦灼,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白热化。旁边的服部平次又提醒我说道:“手机亮起来。”

“我知道,我正在思考你不能理解的大问题。”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大部分的生活对我来说是非常直观的。

我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每个人跟我说话的动机。我知道别人想得到什么,害怕什么。我同样知道,还没有出现的结果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出现。简单举个例子就是学生时代的时候,大家可以通过计算算出自己的分数一样,虽然成绩还没有下来,但是自己可以算。对于我来说,生活很多都是可以计算的。

电话另一头很可能是萩原研二。

因为我来这里之后就把手机号码全部换了,知道我号码更新的人只有原来就在联系簿上的大叔们,还有樱野他们。

像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样谨慎又容易换位思考的人,他们往往不会采取主动攻势。

会主动的其实是伊达航和松田阵平。这并不是因为说他们两个属于觉得我和诸伏景光的事情跟他们两个毫无关系,相反的他们处理事情的态度相当豁达,他们认为就应该要把事情说开,彼此坦诚相见,如果没有人来破冰的话,他们会主动做这件事。而萩原研二恰恰处在两者中间。

决定分开的时候,我立刻要他站队了。

我向他摊开一枚硬币,意思很简单了。如果他选择拿走硬币,就指的是他不需要再和我维持现在的关系。这里提一下尴尬的事情,他当时搞错我的意思。他理解成相反的意思。他那会伸手来拿硬币,我就直接把硬币扔到他身上,让他开车回去。

最后回学校的时候,他问我,我是希望他选诸伏景光吗?

我当时忍不住头跟着偏了一下。

萩原研二这个时候就意识到他搞反了。

然后,我们面面相觑。

不过当时我的目标是要引出牧濑教官,要让他知道我现在处在什么都不在意的情境。我有必要取信于他,才能引出他来。我不想最后得到一条名为「曾经是卧底」的死尸。我自然不怕他报复,只是我也不喜欢有人不死不休地针对我。我得找个办法让他消停一下。毕竟,就算蟑螂杀不死人,但时不时跑出来就很烦人。

当然,当时我确实是被诸伏景光的事情激到了,满脑子都是我们三观严重不合,又怎么相处下去。后来,仔细想想,我们最后都是要分开的。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要去爆破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要去公安调查厅,伊达航要去警视厅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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