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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没心情听他们说，也没心情回家去，家里除了尹湫给他留的一面花里胡哨的墙，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靠回椅背，打开平板，上面不再是红点，而是出现了廉价出租屋的画面。随着尹湫的移动，尹湫的脚步声以及拿东西的声音都清晰地通过耳机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架起二郎腿，把平板放在腿上，看得津津有味。这是在哪呢？他准备剁成肉酱的人是不是要出现了？

尹湫从街边小贩手里买回来了背心和短裤，酷暑难耐，他想洗个澡。他找了个旅馆临时歇脚。在陆敬来抓他或者被特警带走之前，接下来要去哪要干什么，他要好好想想。

旅馆虽小，考虑的东西还挺多。小小的浴室里摆了两面镜子，镜子上还被写了好几个肮脏下流的词汇，尹湫脱光衣服，完整看完了上面的字，越看越觉得陆敬好像在监视他，那些字眼也是陆敬提前写的一样。

“陆敬，你在监视我吗？”尹湫看着镜子问。

会议还是没完没了，陆敬看平板看得燥热难耐，尹湫清隽冷艳的脸近在眼前，身上还有无数他的啃咬亲吻痕迹，白皙清瘦的身体赤裸毫无保留出现在平板上，陆敬的手指控制不住去抚摸，他对尹湫的身体上瘾了，只是看看，就忍不住想要触碰。

看着尹湫的身体就足够让他兴奋，听到尹湫的声音，他愣了片刻，之后伸手抚摸尹湫的脸颊，说：“你真聪明。”

尹湫觉得自己很搞笑，就算陆敬监视他，他也不可能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没错我在监视你，你别想逃之类的话。

身后的浴缸已经漫出水来了，尹湫跨进去躺下，他仰着头，温热的水包裹着他，没有陆敬，自由极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好舒服啊。”

陆敬想到了他浴室的浴缸。仆人照顾得很好，陆敬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浴缸里的花。仆人刚浇过水，水珠沾在展开的花瓣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晨曦里闪闪发光。

陆敬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下面的人立马噤声，陆敬面上严肃，一锤定音：“别废话了，所有间谍立即执行死刑，明天挂在边界上以儆效尤！按我说的去做，谁有意见，谁和他们的尸体一起去边界晒个三天三夜再回来跟我讲意见！”

讨论个屁。下面的人在心里问候了陆敬的祖宗十八代。每次都是独断专行，说是讨论，结果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不用你开车了，你先回去吧。”陆敬坐上驾驶位，头也不抬，关上门就把车开走了。沈筠站在路上被烈日晒得发昏，他懵了半晌，随后叹了口气，躲到阴影下去抽烟。他的长官……不会要辞退他吧？

陆敬把车停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他把平板再次摆到面前，尹湫正在擦洗身体，他的手每到一处，陆敬就能想起他在尹湫那里留下的吻痕。

“尹湫……尹湫……”

陆敬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自己的裤腰里，他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抚摸自己半勃的性器，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看着尹湫。

尹湫去洗脖颈，他不得不把手指塞进黑色的皮带里，摩擦脖颈上的脏东西。茭白的手指被黑色压住，陆敬看得浑身血液直往小腹涌，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情不自禁地低喘出声，他凑过去吻尹湫的脖颈：“我好想你。”

“好想吸你的乳头。”

“好想吻你。”

“好想操你。”

尹湫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淅淅沥沥从他身下往下流，漆黑的头发贴在他额头上，他往后捋了一把，睫毛上的水珠颤巍巍往下掉，漂亮的背部曲线让陆敬迷醉，陆敬想要靠近平板，但快感即将爆发，他被欲望压回椅背，尹湫似乎感应到视线，转回头来，湿湿的水珠从他的发梢缓缓滴落，红色的纹身让他锦上添花，映得他莫名冷血异常。陆敬被尹湫看着，手里的性器颤了颤，精液尽数射出。

他等欲望平复，而后拿出纸巾擦掉手里和裤子上的精液，他看着平板里已经没有尹湫的画面，沉思良久，他刚刚立马要去找尹湫的冲动被他压下去，不行，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