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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长官。”

陆敬沉默了一会儿，说：“准备两份送我房间，我上去吃。”

“长官您不是……”

怕脏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陆敬看了她一眼，她就识趣闭嘴，改口说，“好的长官。”

上楼推开门，很久没见的凌风立马冲过来，克制着想扑到主人怀里的冲动，凌风一个劲摇尾巴，陆敬要吃饭，没伸手去摸，只是说：“听话，回床边待着。”

凌风立马转过头跑过去，坐回原位，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在睡觉，陆敬走近了，刚碰到肩膀，尹湫猛地惊醒，抓着那只手往床头砸。

“呜……汪汪汪！”凌风立马狂吠起来，蓄力要往床上扑。

陆敬拿另一只手压住尹湫的手，等尹湫拗劲的手松开，他抽掉自己的手说：“看来你今天过得不太开心。”

尹湫坐起来，转头看着陆敬问：“这只臭东西是什么？”

陆敬坐到床边，借着拉衣服的契机伸手进去摸了摸米色背心遮不住的粉：“捷克狼犬，我两年前养的。你怕狗？”

“别碰我！”尹湫拉住陆敬的手，他气极了，他以为是狼，结果是只狗！“谁怕它！”

凌风也不甘示弱：“汪——！”

“你的手怎么回事？”陆敬看着握着他手腕的手上的疤痕问。

尹湫用力抽开自己的手，冷笑道：“问问你养的好狗，来问我干什么？”

凌风原本的气势立马削弱一半，委屈地趴在地上，陆敬的眼神让它瑟瑟发抖，它的尾巴不停摇不停讨好它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

“滚出去。”

凌风哀嚎了一声，在陆敬濒临发火之前夹着尾巴出去，坐在门口哀怨地看着里面。

主人要它看好犯人，它明明看得很好，为什么又要对它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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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装模作样

冰块有段时间没放了，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林素音听见对面不停翻身的声音，于是她坐起来，茫然地看着一片黑暗，随后提着冰桶去到陆玉苏的房间，加了几块冰。

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林素音顿时心如擂鼓，她站在门口移动不敢动，直到那里面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她这才大着胆子走出去，摁亮客厅的灯。

趴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来，看清来人，她轻轻叫了一声：“妈。”

林素音赶忙走到狼狈不堪的人身边，把人扶起来，再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拂开，焦急地问：“嫣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几天去哪了？”

“没去哪里，”周嫣借着力站起来，用力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和朋友出去喝酒了。”

林素音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脸上的血，心疼地说：“嫣儿，你别骗妈妈，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危险的事？小津现在音信全无，你是妈妈唯一的依靠，你不要让妈妈一个人……”

说着说着她就啜泣起来。周津打小就懂事，和姐姐周嫣一直都是邻里称赞的乖孩子，可是现在，她儿子失踪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