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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是否有委婉的意味，在他们看来，陆敬永远都是那个在边境带领部下以少胜多，杀了对方两千人的修罗恶煞。

会议的内容是尽快抓住秘密潜伏在国内的间谍，陆敬不喜欢兜圈子，直截了当，目标明确，宁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会议有分歧，陆敬愿意听建议，但实际行动，他依旧选择自己的主张。他并不想让别人左右他的思想，孤军奋战许久的后遗症，大概就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

会议结束，赵淮被陆敬叫到了休息室。

等赵淮坐定，陆敬便看向他，问：“信息素会有血腥味的吗？”

赵淮沉思片刻，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自己学过的知识，只是说：“没见过，但也不能说没有。”

“那信息素会是无味的吗？”

“……”赵淮听到这里已经明白陆敬的疑惑从哪来，他释然一笑说，“长官您如果是想问尹湫的信息素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他的信息素从来没有释放过，您闻到的血腥味以及您认为的无味，都不是。”

“alpha情绪激动，信息素就会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来，尹湫从被抓到现在，情绪波动不止一次，可他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有两种可能，”赵淮说，“第一种，他本身腺体缺失，没有信息素；第二种，他比一般的alpha强大，甚至比您还强大，所以能自由控制信息素。不过依我看，尹湫应该属于第二种，第一种的人大多还伴有其他残疾，而尹湫的能力您也看到了，也不用我多说。”

“这样啊，”陆敬对尹湫越发兴趣浓厚了，与强者对抗，其乐无穷，尤其是把他摁在身下，看他流泪，光是想想，陆敬从没有过的血液沸腾已然剧烈翻滚起来，“那我可得好好闻闻他的信息素香不香。”

陆家监狱里关的重刑犯，基本都是毒贩，强奸犯和变态的杀人犯。而他们极为相似的点，就是体型高大，能文会武，动起手来让人难以招架。

尹湫能接招，但自己也受了不少伤。他看对方，都把他们看成陆敬，免费的陪练，不练白不练。

对方每次要下死手的时候，尹湫已经想好了怎么回击，这时候沈筠就坐不住了，他可没有闲心看他们肉搏，他只怕尹湫被打死，输了，陆敬来找他要人，那就完蛋了。

在第十三次尹湫兴奋地等对方铁棒砸自己身上时，沈筠瘸着腿捧着被他打折的左臂走到对手身后，拿电击棒电晕了对手。

这有什么意思？！尹湫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沈筠，说：“别他妈多管闲事！你要是闲得慌，你和他们一起上！”

“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吗？”沈筠坐回椅子上，喝了口橙汁说，“我们长官留你一命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做事我放心，我在你这受的罪，他会一一帮我讨回来的，我就不动手了，脏。”

“你和你那狗屁长官才是最脏的！”尹湫一脚踹倒沈筠的桌子，他冷眼看着怒气上头的沈筠，“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拿鼻孔跟人说话，最下贱的不是贱民，而是你们这一类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傻逼。”

“……”沈筠捏紧了拳头，最后也只是无力松开，他看向后面清醒的另一个人，闭起眼睛往后一躺，他巴不得那人替他现在就杀了尹湫。咂巴了嘴里的果汁味，他平复心情后说，“去接着打吧，这样的日子还很长，我懒得和你生气。”

陆敬在军营处理了基本的事务，一待就是一星期，等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他突然想起他跟沈筠交代的事。

洗澡的时候他看见了被尹湫咬出来的牙印，现在已经变淡很多了，前两天上厕所都会刺痛，每次一痛他就恨不得把尹湫抓来，再把这根东西塞进他嘴里，再把精液射满他的嘴巴。

回家的路上陆敬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他等铃声差不多响一半，他才接起电话：“二叔好。”

陆二叔是商界声名远扬的大佬，以至于在政界都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