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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燃拉起她,许清渺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起身,周雪燃用了些力,还是将许清渺拉起来了,见到她愈发红润的脸颊,俯首去吻。
又吻她的颈窝,或轻或重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唇先覆上软肉,有时扫过抚碰,有时轻轻吸吻。
许清渺摁住他的宽肩推搡,无奈只手握住她后颈的手力道不容拒绝,托着许清渺的颈子往他唇边送。
吻毕后,脖子微湿。
“你赶紧好起来。”许清渺不去看周雪燃情动对视,逃也似的下榻远离他。
赶紧好起来,各行其事,再没瓜葛。
“对了,四皇子反了。回京后怎么办?”许清渺回过身来。
“他成不了事,全凭魏言训撑腰。”周雪燃指节擦拭着唇。
比起他那个四弟,老谋深算的魏言训才是真正的千年老狐狸。
魏言训做事快准狠,颇有心计。他从一个庶子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手握实权,足以证明不是徒有虚名的。
先帝在时,在朝堂上就对魏言训礼让三分,连魏丞相这个嫡兄都奈何不了他。
“魏家百年来家训忠君,他居然会反。”许清渺对魏家家训知道的也算多,魏靖琦就是魏家优良后辈的表率。
魏家其他人,虽说不及魏靖琦,但绝不会去想策反之事。
魏言训此举实属难料。
“上京定是乱了。”
在周雪燃印象之中,魏言训对先帝常有不敬。而先帝对魏言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铸此大祸。
魏言训对皇族有道不明的恶意,起初对周雪燃还算说理,被周雪燃拒后干脆拉拢四皇子弑父。
先帝仙逝那夜,周雪燃一进殿,便看到先帝死不瞑目,腹中插着一块瓷片。养心殿内不准带利器进入,而那块瓷片轻薄,可以隐于里衣贴近肌肤,不可察觉。
周殷岚站于先帝榻边,面色狠绝,双手染血。
先帝身边的宫人如数跪倒,头也不敢抬。
周殷岚见周雪燃站在殿口,如释重负地大笑,而后诧异道,“皇兄,你怎么能杀父皇呢?”
周雪燃竟也清冷轻笑出声,“父皇薨了。”
他眼眸里的敛重逐渐散去,轻佻肆意,也有释重之意。
他料到了今夜四弟会出手。
正好,不用脏了他的手。
周殷岚见他在笑庡?,面上的神情变得古怪,渐渐阴沉下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面前的皇兄。
周雪燃见状,挑衅一笑后转身快步离开,赶在魏言训进宫前从暗道离宫。
先帝突然驾崩,遗诏上出乎意料写的是立四皇子周殷岚为新帝,魏言训奉旨追杀弑父的太子。
上京真的乱了。
周雪燃只觉着乱了好,越乱越好。
余川本就是周雪燃要来的地方。
当年周雪燃的生母梁晚舟为了没落的家族,进宫替许久未能生育的孪生姐姐固宠,入宫不到两个月便怀上了龙种。
早产半个月诞下男嗣后,不幸难产,皇帝将孩子交由皇后抚养。周雪燃自幼聪慧,五岁封为储君。
储君之位是他一路稳固下来的,期间皇帝听信几个臣子的谗言,动摇过废储改立大皇子的念头。
自幼,皇族里的后辈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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