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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遴选镇北王并非不经之谈。
可惜高锦延未捷身先死, 他倒一走了之去的彻底, 留下本打算追随他的人遭殃。
沈尚书家暗中早已得知此事,嫁给许家嫡长子的沈家嫡长女不知用何方法在皇帝抄家前得了一张和离书,沈家的原话是“夫妻本是林中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
本就是家族联姻, 二人没什么感情,沈家嫡女还用药去了腹中已足二月的胎儿, 许清渺的嫡兄气不打一处来,将名玩古迹又砸又摔。
“莫要砸了!”嫡母心疼地叫家仆去拦。
“不砸?不砸也是留给旁人的!”嫡子怒道。
他说的没错, 家都要抄了,哪还顾得上这些。
“此事还没完全盖棺定论,你父亲不是去求魏相与圣上说情了吗?”嫡母哭道,“许家与魏家世代交好, 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妇人之仁!谋反大罪,许家已成众矢之的, 谁敢伸援手?”嫡子是气得头脑发昏, 指着生母斥责。
“兄长!你岂能如此和母亲说话。”许樱扶住哭得站不稳的母亲。
见母亲和妹妹还浑然不觉事态的严峻,嫡子无力多说, 挥袖远去。
傍晚时分, 许值远垂头丧气的回来, 这几日的郁闷惊恐竟叫他变得形如枯槁,这下许家彻底乱了。
夜幕降临,许家长辈聚集商讨,商讨的正堂房门紧闭,烛映窗明,不出一会,里头的人畅叫扬疾,陆续端不住仪态瓦解冰消。
忧心忡忡的不止许家正堂议事的男人们,许家上下都被笼罩在惶恐不安的夜网下。
偏院之中。
“我听膳房的婶子说明日处置的圣旨就会来。”粒儿道。
屋内的门窗被合的严严实实,可许清渺还是觉得哪里漏了一处没闭上,源源不断地有一丝冷风灌进来。
“前日说昨日,昨日说今日,倒不如痛快些给个了断。”不单单是许清渺,许家上下都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大理寺还在调查此事,但许家都心知肚明却是有策反之心,流放不过是早晚的定策。
许家女眷没得选择,只能随着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今日老爷去求了魏相,听说是黑着脸回来的。”粒儿心如死灰。
“魏家忠君,最不齿野心勃勃的臣子,他们怎么可能帮着许家。”
皇帝掌握了镇北王策反的证据,勃然大怒,彻查了所有臣子,风口浪尖之时,现在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们对许家,不过是看热闹罢了。
许清渺能想到唯一能救她和兄长的人只有周雪燃,只是许清渺现在见上周雪燃一面都难如登天。
她最后一次见周雪燃,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时非当初,怕是很难勾起他的庇护。
次日,圣旨果然来了。
主犯太傅许值远当场处绞刑,许家男子流放塞北充军,女子为婢。
这官家贵女做了婢子下场可是很惨烈,旁人定会侮辱更甚,何况是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的,更为鱼肉任人刀俎。
来传圣旨的正是青止,青止话语刚落,许家嫡母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许值远睁大双目,身板僵直,跪走过去求饶,“这位大人再与陛下说说,臣要见陛下,此事全是镇北王撺掇,并非臣本意啊!”
青止冷脸踹开抱着他小腿的男子,身边的两个侍卫持白绫眼疾手快绕上了许值远的脖颈,许值远挣扎着,抵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
白绫绕了两圈,两个侍卫一人持一边用力拉扯,许值远挣扎着,双手慌乱地想拉开缠绕脖颈的绫条。渐渐的,许值远满面涨红,额头和项上的青筋爆出,双目有弹出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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