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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理。太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庶女做出令人耻笑的事。
粒儿知晓,许清渺如此做法是因为那日魏公子来了。
有时粒儿也会感慨,魏公子和太子都对自家小姐有情有义,倒显得自家小姐有些薄情寡义了。
“对了粒儿,你将魏公子送来的那封信拿来我再看看。”许清渺想起魏靖琦早前给她些的诗信。
当时许清渺尚未看完,只觉得太过冗长难懂。
她不喜欢去猜,大概意思许清渺还是知道的,偏偏魏靖琦写得极其隐晦。
“是。”
粒儿找匿于书案暗处的信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许清渺回首看她的方向。
“怎么只剩一封了?”粒儿手中拿的是一封已经拆过的信封。
“不是只有一封?”信封都放在那一处地方,许清渺从来没见过第二封。
粒儿左右翻找,可惜空空如也,看来只有一封了。“可是明明有两封的。”
许清渺心下一咯噔,如玉石砸在冰河上碎开裂缝,河底是无尽的黑暗涌动。
“怎么会?”许清渺起身。
书案放信的暗处确确实实只有一封信了。
可许清渺从未见过第二封。
“什么时候有的第二封?我为何不知晓?”
“第二封送来时,姑娘不在,我便将信放在了常放信的地方。”粒儿慌忙认错,“忘了同姑娘说了。”
周雪燃会常来,故许清渺每逢看完魏靖琦的信便会焚烬,独独那封表了情谊的信没有焚毁。
那另一封会是什么内容?
似乎周雪燃近期的言行都有了解答。
“不必找了。”许清渺叫住还在蹲身翻找的粒儿,“定是在太子手上。”
她仍由心底的冰河裂个干净,彻底沉底。
“这可如何是好?”粒儿虽心中也有了大概,听许清渺这么一说还是心惊胆战。
“迟早都要挑明的事。他既自己知晓,还总来试探我。”许清渺冷笑一声,心中生懑。
他定是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真是看戏一般。
行风流云,上京祥和。
京城长道,一辆华贵红木马车坠着金镶玉,拉轿的白马矫捷,一路驱驶进了皇宫,止步东宫。
青止吩咐宫人备水。
周雪燃靠在浴桶壁,墨发用金冠高束,冰冷的水溢出肩骨锁窝,凤眸沉凉。
水声依稀,周雪燃起身,穿衣系带走出屏风。
“殿下。”青止目光停留在周雪燃脖颈处的抓痕。
是方才许清渺留下的,她本呈环臂在他颈项的姿势,忽地受到惊吓推开他时失手抓伤的。
在颈侧,两长一短的痕迹,她没用力,血痕不深。
周雪燃本想去抱她,却被许清渺彻底清醒地一把推开,满是怨念地看他。
竟如此抗拒吗?
青止去拿来玉盒药膏,忧虑地看着那道伤痕,说显眼也不显眼,倘若有心留意之人定能发觉。
周雪燃凤眸暗沉,指尖涂抹上药,微不足道的疼痛。
书案上有一封仍旧未拆封的信,有反复被拿起的痕迹。
“许家小姐,善诱男子,上京多家公子上许家讨过亲,官居三品以下后系居多,皆是被许家小姐婉拒,无疑是看不入眼想高嫁。”青止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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