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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记得想我。”
“嗯,我会时时刻刻想你的。”她仰起脸眯起眼睛傻笑。
显然是还困顿着呢。
诸伏景光失笑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把她塞回被窝。
“爸爸。”小男孩蹑手蹑脚走过来小声催促。
他上学快迟到了。
哎,他也想和妈妈以及妹妹待在家里玩。
可惜,到了这个年纪必须得上学。
佑佑叹气。
诸伏景光停下轻拍她的手,见她熟睡后放下心来,又看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女儿,他牵起佑佑的手往外面走去。
秋日暖阳照在出了门的父子俩脸上,一切都是那样静谧美好。
殊不知,在光明到来的前夕,危机即将吞噬他们最重要的人。
或许应该说,只不过是回到原位罢了。
在这个世界,她本来就属于那里。
*
临近十一月,秋意萧瑟,凌晨的夜晚霜寒露重。
现在已是凌晨点,街角路边停着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保时捷,金发男人手插口袋双腿微曲靠在车前,姿态闲适肆意。
明灭昏暗的路灯淡淡地洒在他金色的发丝上,并无晦暗,反而愈发耀眼夺目。
但微垂的脸依然有一半陷落在阴影中,一半是明,一半是暗,把整张脸割裂开来,一分为二。
道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高跟鞋从容窈窕地踩落地面的踢踏声,不用问,肯定是贝尔摩德。
而另两道……
为什么今天琴酒和伏特加的脚步声比以往都沉重许多?
波本
从车前站起,手插口袋转身。
视线在触到人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猛地一顿。
奈奈。降谷零的心脏停了一瞬。
人并未发现波本的异样。
琴酒手上正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发丝凌乱,严严实实地遮掩住脸,看不清五官。
与高大的男人相比,女人身形单薄瘦弱、娇小玲珑,她的手垂垂地吊在那,柔弱无力。
血浸湿了她的袖管,顺着手腕、手背、指尖嘀嗒流下。
她中枪了。
要不是胸膛轻微的起伏,恐怕都叫人误以为她已经没了声息。
而伏特加右肩膀处的西装晕开了暗色,他脸色苍白,用左手死死摁住那个汩汩流血的伤口。
伏特加掏出口袋中的钥匙将汽车解锁,银发女人将后车门打开,琴酒将怀里的女人粗鲁地扔了进去。
“死女人。”伏特加咒骂了一句,墨镜下的脸色都不用摘下来看就能知道他现在很不爽。
“这是——”波本抱胸问道,好整以暇地挑眉。
琴酒冷笑,垂落的银发遮掩住一半神情,隐约露出绿眸里兴致勃勃的寒光来。
“这就是四年来一直搅乱我们任务那个贱女人。”
“终于被我抓到了小老鼠的尾巴呢。”
“原来是她,说起来个月前要不是我察觉到蹊跷,山本先生要求的数据差掉就被她偷了。”波本面色同样阴沉了下来。
贝尔摩德伸出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指间是一根针管一样的小型发射器,她笑容妩媚自得:“多亏了我新得的麻醉·枪,不然也不能把她抓住。”
“要不是我打中了她,你哪来的机会射你的麻醉剂。”伏特加不爽道。
“暂且不说这个,我们先上车回组织,波本,你来开。”琴酒打断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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