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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沉默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一路上车速迅猛地甩开了无数辆车,就像是被冬天冻结了情绪一样,四人面色不明,各怀心思。
除了望月奈奈,这是威士忌组三人第一次来到传说中无比恐怖神秘的A室。
小小方正
的四角房间,昏暗压抑的黑墙映着长长斜斜的黑影,压迫感十足,摇摇欲坠的吊灯灯光昏黄黯淡,木门开合间吹拂进的凉风阴恻恻的,让已然生锈的吊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侧面靠墙的位置排列着一排铁架子,斑驳发褐的痕迹遍布在铁杆上,似乎是血干涸后的印迹,而架子上摆放着款式不同的刑具和药剂,在灯光下闪烁着阴冷的暗光,刑具上尖尖的利齿、锋利的针刺、架子旁边火炉燃起的滚烫的火焰……这种刑具虽然传统,但在人清醒的时候使用也无比地折磨人。
见四人推开门进入逼仄狭小的房间,贝尔摩德和伏特加纷纷侧身投来锐利的目光。
在压抑凝滞的气氛中,两人的面色不像平常一样自然,而是覆着隔绝窥视的面具,冷漠、危险、警惕,身上阴冷如毒蛇般的危险气息像是浓稠的液体一样在房间里缓缓流动。
“到齐了,好戏可以开始了。”背对着四人的琴酒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四人都心惊肉跳的话来。
四人下移视线,透过琴酒高大背影的缝隙,冷凝的视线又纷纷顿住。
被琴酒挡住的地面靠墙那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血人。
琴酒蓦地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嘴里哼着悠扬愉悦的小调,语调缠绵又疯狂,他脚后跟一退侧过身让他们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令威士忌组三人瞳孔紧缩、残忍至极的惨状——
男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头发被鲜血黏液粘结得纠缠在一起,他被折磨得整个头肿胀起来,青紫的眼皮凸起,下巴被强力卸掉了,嘴巴微微张着,歪斜扭曲,一道新鲜的口子从额头斜斜划到嘴角,还在不停流着鲜血,完全无法辨清五官,也辨不清年龄。
似乎是想要彻底折辱他,摧毁他的自尊,他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扒光了,像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他四肢大敞,已经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遮掩住自己的躯体。
扭曲弯折的四肢、泛黑覆着烂肉的血洞、光秃秃的手指盖和脚趾盖……
要不是还有微弱的鼻息,这种似乎在血中浸泡过一样的惨状几乎让人以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三位卧底见此都不禁心脏紧缩,头皮发麻,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从背部升起,血液顿时凝固住了。
这就是卧底被发现甚至还被活捉的下场。
这当然不是琴酒亲手做的,他还没这种兴趣亲自下场专门折磨一个背叛组织的老鼠,他还嫌这人的血和汗会脏了他的鞋子呢。
在给卧底注射了吐真剂却发现那人居然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扛过去后,他只是吩咐专门负责施刑的组织成员给那人点颜色瞧瞧,什么时候吐露出有效信息才能停下,只要不弄死就行。
可惜,这人嘴很硬,怎么撬也撬不开,现在都昏迷吐血了。
望月奈奈站在原地平静的视线在血人身上转了一圈,清澈的眼底平静无波,是一种能令人立马沉静下来的冷静和淡漠。
“这位老鼠先生是谁?”她冷着脸率先打破沉默。
这声甜美却冷淡的声音宛若清醒剂一般注入威士忌三人组的脑中,瞬间从震惊和恍惚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冻到僵硬了。
琴酒大喇喇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上摩挲着冰冷的烟盒,淡淡道:“苏兹,不过,现在应该叫他上野千粟,日本公安派来的老鼠。”
望月奈奈皱起眉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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