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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小时候他什么都找你,学习、玩乐,想吃什么想做什么想去哪,都去找你,你也对他很好,总是纵容他。很多时候别人在夸贺肖的时候,我都在想,这都是你的功劳,阿姨几乎不用操心他的任何事。”

她停顿了片刻,浅笑了一下,“但是谈恋爱这件事不能找你!”

她语音落下,随即转向贺肖,“他是你哥!”,她又看向纪言郗:“你也不能在纵容他!你有你的人生,你不能因为一味的纵容他而让他毁了你的人生!”

“妈,我们是不是兄弟这件事还需要我和您再说一遍吗?”贺肖此刻的声音陡然平了下去,带着一些冷漠。

这也把贺妈妈激怒,她面上的和蔼快速褪去,再次变得掀撕底里。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激动着呼喊着要求他们分开,否者她就从天台跳下。

消防人员无计可施,救援进度迟迟推不进,三人再此刻僵持不下,许木城近乎哀求地看着纪言郗。

混乱,危急。

纪言郗听到贺肖喊他走,也听到消防员的催促,更听到贺妈妈尖锐的怒吼威胁声。那双脚,再往后退一厘米,只要再退出去最后一厘米,一切就都晚了……

“好,我们,分开。”纪言郗听到自己这么说。

四周寂静了,尖叫与急言劝说都停下了,原本混乱的一切在此刻仿佛二十世纪的默片,无声无息地上演着所有剧情。

第129章 浑浑噩噩

南国的九月不似北方,秋味淡,满城都还是绿树,与蓬勃的夏日相差无几,但紧闭的门被打开来时,入目却满院萧然。

孙浩然望着以前打理的雅致且时常热闹但此刻却每一处都透露着寂静气息的庭院,无声叹了口气,没抱什么希望地抬脚开门上楼。

他还没上到三楼,仅在楼梯口就已经闻到了酒气,这令他脚步加快了一些,而越靠近三楼那扇门,酒气就越重,很难想象这得是喝了多少酒。

他站在纪言郗房门前,抬手敲门,喊了两声,意料之中没有人应。于是他也懒得再敲,直接开门走进去。

门刚打开,屋内昏暗,还没等他走进去,浓郁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他甚至被呛得抬手遮了一下鼻。

“言郗?”孙浩然边喊边把灯打开。

灯打开来的瞬间,他有些傻眼。

空酒瓶横七竖八倒一地,地毯边上还有一滩泡着玻璃渣的深红酒渍,那米白色的地毯已经被酒水染得惨不忍睹。

而在这块惨不忍睹的地毯上,瘫着一个惨不忍睹的人。

虽然他这兄弟此刻确实是有些目不忍视,但孙浩然还是庆幸,至少人身是安全的。

地毯上的人身上的西装已经看不出高定的原貌,本该梳理得体的头发散乱地落下来,被搭在眼睛上的手臂压掉了半截,嘴唇干裂苍白,胡子拉碴,除去还在起伏的胸膛,这副完全没有生机的模样很像一棵等待腐朽的垂死枯木。

孙浩然再一次无声息地叹了口气,避开脚下的酒瓶,走过去蹲下,把纪言郗攥在手里的酒瓶拿开。

但他扯了两次才扯出来,他扯出来的那一瞬,纪言郗偏了一下头,干裂的唇也跟着蠕动了一下,应该是念着什么的,但没有发出声音,加之唇形太轻,孙浩然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孙浩然把酒瓶仍一边,将醉成烂泥的人拽起扛到床上,然后把窗帘窗户都给打开给屋里透气。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垃圾桶,他停下转念一想,垃圾桶估计也装不下这么多酒瓶,都不知道就那小酒量是怎么喝掉这些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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