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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转,问他商量倒还好,他一个成年人当然有心智处理。
但如果他们知道林秋宿手头富裕,鬼迷心窍地向小孩子讨钱,在那种环境中,林秋宿很难反抗,相当于是被敲诈。
所以林观清以防意外,干脆少给一些,让林秋宿有需要了再开口提。
现在林秋宿离开了那座小城,生活费直接翻了两倍,更加不会有经济烦恼了。
但是。
“没人会嫌钱多吧?我想赚外快。”林秋宿说。
夏庭安回答:“那你可以等段时间再说,这会儿还没期中考,很多家长和学生压根不急,等到大考之后,一堆人会来找老师。”
林秋宿豁然开朗,说:“你好懂呀。”
“因为我就是期中考砸了,被我爸揍了一顿,第二天鼻青脸肿迎接家教的苦逼学生。”夏庭安强颜欢笑。
林秋宿:“。”
见林秋宿和傅迟沉默不语,夏庭安不解:“你们难道没被打过?”
林秋宿瞥了傅迟一眼,傅迟冷淡地说:“经常。”
“我去,看来你家比我家还要战火纷飞啊。”夏庭安说,“咱们可以交流一下躲鸡毛掸子的经验。”
傅迟说:“可能不是很能聊到一起去,我爸一般用的是红酒瓶。”
夏庭安听完瞠目结舌:“真的假的啊?那是家暴了吧?”
“鸡毛掸子就不算暴力了吗?”林秋宿疑惑。
夏庭安大大咧咧地摊手:“鼻青脸肿是我的夸张用语啦,真要这么打,比家教更早进门的当然是警察。”
傅迟晾完衣服,朝这位新室友笑了下。
“啤酒瓶也是戏剧性手法,要是被砸中的话,比大学更早进去的是太平间。”他说。
林秋宿眨了眨眼睛,宿舍的电灯泡下,傅迟的脸很清俊,皮肤被近日的军训晒得微微发红,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无恙。
仔细观察的话,傅迟的左眉往上,有一块已经泛白的疤痕,平日里被额海遮着,风吹开了才能瞧见。
傅迟没有被迎面砸过,但曾经被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刮伤。
当时这人还不肯去医院,被林秋宿几乎是绑进了急诊室,然后在医生护士的惊讶下,立即清创缝了好几针。
“你国庆准备到哪儿玩?”傅迟转头问林秋宿。
“没有想好呢,现在还早。”林秋宿嘀咕,“可能在寝室里睡个七天也不一定。”
他最近确实有点听不出别人的言外之意,其实傅迟的这句话,也是在隐晦地邀请他结伴出游。
心思不在眼前的对话上,甚至不在这间寝室里。
林秋宿一度非常简单地将其归结为,自己在怀念谢家那张舒适的大床。
但当他不禁神游,思索谢屿之所以一整天没点声音,是不是工作特别忙,这会儿还在加班的时候,发现有点不妙。
……自己念叨的好像不是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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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好吗?island?”苏应钟走到谢屿工位前,随手抽出一支笔,丢到谢屿怀里。
谢屿后知后觉,但接得非常轻松,再将这支钢笔插回了筒里。
“发你消息五分钟不见回,等不住就直接过来了,正好被我逮着开小差。”苏应钟说。
谢屿说:“留给我的响应时间有点短,我记得一个半小时不回话,你才可以拿截图举报我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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