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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听完林秋宿的分析,没有第一时间给出赞同,而是扭过脑袋不停地低笑。
林秋宿红着耳根,很是气恼地让谢屿正视自己抛出的真相。
“怎么好笑了啊?我哪里说得不对了?!”他揪住谢屿的衣摆。
谢屿转回头,淡淡道:“一般来说有了喜欢的人,就会忍不住想靠近,把对方视作第一选项。你没有类似经历,无法感同身受,这个也很正常。”
林秋宿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摸了摸下巴。
“那你有过那种经历。”
“不是,但我高中的时候,赵居竹谈过一段六亲不认的恋爱。比如其他州的森林公园有萤火虫,我打算有空去逛逛。”
谢屿否认完,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因为有过三次跳级,他在班级中格格不入,和同龄又熟悉的赵居竹来往更多。
当时他年纪还小,一个人在国外跑别的地方玩,家里肯定要担心,这些话其实是在邀请赵居竹同行。
“跟他说完第二天,我独自在实验室点外卖,得知他包机带女朋友去那里看夜景,还感谢我提供了那么好的一个游玩地点。”
丧心病狂的事情不仅这么一件,谢屿如今回忆起来,倍感无语。
“还有有次刮大风,我围巾被吹跑了,赵居竹这傻逼没有帮忙追,而是享受着女友下意识的拥抱。”
他嗤笑:“那姑娘好像害怕这大高个也能像纸片一样被吹走……”
“后来他俩整天在我面前黏着,我嫌眼睛疼,打电话到国内要回家,爸妈和我说的这个道理。”他淡淡说。
他没和林秋宿说全,谢父当时还补了句,你去心动一下你就懂了。
而叛逆期的谢屿表示,自己绝不是沉迷低级趣味的爱情走狗。
林秋宿得知谢屿的这段往事,随即弯起浓长的眼睫。
“谢屿,好可怜呀。”他说。
他还有些骄傲地讲:“我的同伴在学校超受欢迎,但他没交过女朋友,我们上下学都是一块儿的。”
谢屿已经过了会在意这方面的阶段,不管别人如何来来去去,鲜少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不过他见到林秋宿略显得意地炫耀伙伴,很配合地给出了回应。
“那是不是说明小林同学也很讨喜欢?他那么多朋友不凑对,偏偏挑你一起走。”
“因为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啦,当时住在对门。”林秋宿说,“虽然我后来搬去了叔叔家,但学校都考在同一所。”
他和竹马关系到现在都不错,不过这次暑假,对方去了国外的亲戚家,貌似有急事,互相没怎么联系。
好在两人成绩相当,连大学志愿都报在一起,等到九月开学,自然可以碰上。
不远处,有人挥着手让林秋宿过去玩,林秋宿连人带西瓜挪了地方。
外面实在聒噪难忍,谢屿很快就回到屋内。
今晚他与林秋宿要留宿,管家已经安排好了屋子,是三楼靠在一起的两间卧室。
谢屿就在面积较小的房间里,独自处理线上的公务。
游戏行业是出了名的高压力高强度,更何况爆款项目,没有不忙的道理。
即便谢屿认为这个现象很畸形,好游戏绝不是在流水线上赶出来的,过度劳累只会磨灭从业者的热情和创造力。
经过几轮架构调整和规模扩张,《燎夜》的产出排期已经非常科学有序,绩效体系也一再优化。
但要说完全不加班,那还是不可能,尤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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