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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进门,Omega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便被埃尔温猛地抓住那纤瘦的腰肢,牢牢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唔!”
他喉咙里发出求救似的呜咽,很快又被Alpha粗暴的舔弄尽数吞进了腹中。
埃尔温一关闭房门后便彻底撕去了伪装,像久逢甘露的饿狼般如饥似渴地亲吻Omega柔软的嘴唇。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对方柔顺的鬈发里,指骨微屈,强势而不失温柔地将那头海藻般葳蕤的长发连同发网一起拽下来,露出被假发掩盖住的、巧克力色的清爽短发。
假发、外套和抑制项圈被埃尔温随手丢弃在地面上,声音轻得如同猫脚的落地。于是,塞维尔浑身只剩下了一条及膝的吊带黑裙,两条纤细的肩带松垮垮地搭在圆润的肩膀与瘦削的锁骨上,随着他急促紧张的呼吸而颤动不已。埃尔温的手掌撩开裙摆,沿着他光滑的腿根往上摩挲,滑过敏感的鼠蹊部、单薄的瘦腰和微微鼓起的肚腹,最终触碰到了略微肿胀的乳肉——这点透亮丰盈的胸乳被抹胸轻轻拢住,像藏在贝壳里的嫩肉,只有布料边缘溢出一点儿莹白的软肉来。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近四个月,对彼此的渴望也像焚燎的火焰般在躯体内燃了将近四个月。这几年来,他们像这样碰面的机会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在无数个思念着彼此的夜晚里,塞维尔只能靠着加密电话与埃尔温对话,然后想象着Alpha湿热的唇齿正热烈地亲吻着自己、狗狗般湿软的鼻尖抵着自己的腺体嗅闻。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会撬开埃尔温几年前从腺体里提取的那么一小管压缩信息素,用肉粉色的舌尖怯生生地舔上那么一小口,便能获得麻醉神经的慰藉,两腿之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水。
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每一次碰面都是这样隐秘的私会。埃尔温自从成为民主党候选人的最大资助者后便忙得停不下来,塞维尔也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与清除夜有关的课题,但流言已经开始散布了——有人说今天将是最后一次清除夜,也有人说对某党不满的暴徒将袭击白宫,还有人类清除计划的拥护者与反对者在某州街头爆发了激烈的武装冲突……
塞维尔知道一切都按照埃尔温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发展着。所以在他们上一次幽会的时候,埃尔温并没有戴上避孕套的阴茎肏进了他的生殖腔,在肉穴动情的吸吮中用精液将他射得满满当当。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依偎在埃尔温的怀里激烈喘息,感受着阴茎结逐渐消退,灌满生殖腔的白精从肠道里咕噜咕噜地流出来,将他本就湿软的腿间弄得泥泞不堪。
他在好几周后才产生了妊娠反应,胸脯也逐渐被奶汁涨成了小小的、烂熟的蜜桃,原本平坦的小腹在这段时间里也显现出了一点圆滑的弧度。在独自前往医院做过孕检后,他孤零零地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像游走在人间的孤魂,听着产妇们无所事事的闲聊与咬着奶嘴的婴儿们细软的哼哼唧唧,知道那些热闹都不属于他。他的鼻腔里弥漫着空气清新剂与消毒液的味道,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害羞,也不是高兴,而是想要立刻联系上埃尔温。
他无比想念埃尔温。如果他们是一对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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