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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笑道:“你求下你梁宴哥哥, 让他背你。”
说完,陈逢喆出了废弃教学楼。
“那个, ”阮听雾侧头看一眼梁宴, “我自己走就行,我又没晕。”
“不用求,”梁宴笑了下,蹲下, 淡道:“我主动倒贴吃个亏。”
“啊, 不太好吧。”阮听雾犹豫了下,“我担心你背着我不好走。”
“我背着你好像更好走?”梁宴说,“你得撑伞,然后再举个手电筒, 这样方便下坡。”
梁宴分析了利弊, 阮听雾点了下头,拿过伞和手电筒:“那行, 我给撑伞和照明。”
“嗯,”梁宴:“上来。”
阮听雾嗯了声, 双手局促地攀上他脖颈, 双腿晃荡搭着,梁宴缓慢起身, 双手拉住她双腿, 轻笑了下:“哥哥这可还是第一次主动倒贴。”
阮听雾撑着伞, 弯着唇没说话,跟着他走出废弃教学楼,才知道外边的水位比里面又高出一截,漆黑的夜,仅靠她手里的手电筒照明。
走至拐弯处,余下视线里是一片高耸的阶梯。
从上往下俯瞰,整座群山尽收眼底,而水波涛汹涌地起伏着,耳边传来哗啦不断的水声。
阮听雾看着腿便有点发软。
那时候老师说,大家都怕危险,没人肯来救她们。
她知道暴雨情况很糟糕,但没想到这么糟糕。
男人呼吸很静,被藏在了绵密的暴雨里。
他就那样背着她,艰难行走在这场史无前例暴雨里。
这种天气太过恶劣,稍有不慎就会出意外。
可是这么晚了,梁宴还来清橙山坡找她,甚至,他还背她下去,开玩笑地说主动倒贴她。
阮听雾吸了吸鼻子,如今风大雨大,她鼻尖酸得厉害,知道梁宴现在听不见她说话。
抬头看了眼躲在云层里的月亮,带着点哭腔说:“那时候你问我,这两年。我有没有想过你——”
稍顿,她拨了下手心,微闭上眼,流下一行清泪:“梁宴,我怎么可能不想你。可是,我已经不敢想你了。”
四十来分钟后,两人下了坡。
阮听雾从梁宴背上下来。先是在附近餐馆吃了顿饭。
随后一起上了辆计程车。
很快回了旅馆。
而陈逢喆送学姐去了卫生院,今晚大概率不回旅馆住。
“梁宴哥哥,”阮听雾从计程车上下来,“你昨天也住的这里吗?”
“这地就一个旅馆。”梁宴笑了下。
“我们隔着么近,”阮听雾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没碰上面。”
“哥哥昨晚才来,”梁宴散漫道,“和陈逢喆来这有个工作上的事。”
“我住2楼,”阮听雾拎着相机上楼,“你住几楼?”
梁宴走在她身边,淡淡视线打量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啊,”阮听雾觉得好笑:“我不就随口一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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