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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我去外公那里住,我妈在那儿,她可以照顾我的。”
江听白也同意,“也好。那边照顾的医生多,我也会尽快赶回来。”
“你最好是早点赶回来,要不然你女儿不认你。”于祗吓他。
江听白挑眉,“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每次产检的时候,院长都以为他们会问性别,这样的门户,没有一家不关心孩子的性别。
但江家人没有。陈雁西不问是因为怕挨训,知道怀孕以后,她只是在家提了提,说要这一胎是个男孩就好了。立马被江听白骂成老封建,还警告她说,以后这话绝不能出这个门。
江听白不问是因为男女不论,只要是于祗生的他全都喜欢。根本没必要问。
只有于祗是不敢问,她太怕是一个男孩。尤其在她查阅了大量的研究资料都表明,父子性格相似的概率很高的可怕认知下。
真的。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有一个江听白式的人物就够了,不正常的家庭除外。
于祗不想他们家以后的辩论氛围比刑事庭还浓厚。想正经宣布个什么事儿,还要狂敲法槌大喊肃静。
夜晚黑得坦白又浅表。江听白束手束脚地躺在床上,他已经六七个月没敢碰于祗,有时候半夜醒过来,忍不住吻一会儿,在大脑进一步发出失控的指令时,就迅速起身到浴室冲个凉。
败火的次数太多,也没少着凉,一感冒又要被于祗从卧室里赶出来睡,搞得他现在都不怎么敢动。
三米宽的床上,他们俩中间相隔的jsg距离,足够再躺下两个三百斤的胖子。
于祗试探地去拉他的手。
江听白浑身激灵一下。他有点不敢,“有事儿你就说事儿,别动手。”
“我有点害怕。”
于祗背过去低声说。
江听白一听,这可不行,他得以身犯险去安慰两句。后知后觉的,身体在离她不到十公分远的地方又停下来,他不敢挨上去。
他知道这一贴上去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不敢。越靠近于祗,失控感就越强。
但脑子里又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嚣。就抱一下,就闻一下,吻她,快点靠过去吻她。不是很想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吗?快吻她。不是要重温怎么把她弄得手脚发软吗?快吻她。
江听白咽动一下喉结。
倒是于祗先转个身挤挨上来。
江听白双手张在半空中,还是没敢动。
她慢慢说着,“我不敢进手术室,小时候我因为休克进去抢救过,我对那儿有阴影。”
江听白手终于放下来,他拍着她的背,头埋进她头发里深深嗅着,还是那道橙花香。他很轻地吻下她额头,“不怕。只是个小手术而已,没事的,我会赶回来陪着你。”
于祗在他怀里点头,“嗯。你一定早点来。”
隔天江听白把她送到玉泉山。反复交代明容她最近的饮食起居,要扶于祗散步,但不能超过一小时,睡前要给她摁十五分钟腿肚子。
听得明容发笑,“你就放心去吧,小江啊,我比你有经验。”
江听白回过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这才放心地上车。
于祗在山上住了五六天。每天起来,在山上转两圈,呼吸郊外的新鲜空气之余,就是看她外公和江老爷子下棋。
说是下棋,但吵嘴的时间更多。有时候为了争一步棋,甚至激烈到要靠吃速效救心丸才能撑下去的地步。
把于祗看得目瞪口呆。
那天她正在院子里看江老爷子写字。他悬腕写《黄州寒食帖》,字也因此格外潇洒,中峰挺立,却也总差了一点苏轼歪桌而书的雅致。
江老爷子问她,“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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