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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间她上Zermatt去滑雪。仅仅一个左转,他用心教了她一整年都学不会, 就敢跟着简静这种泼皮去瞎闹!她有什么过硬的滑雪技术,就敢在阿尔卑斯山上闹!

苏黎世的瑞士的德语区。于祗的主治大夫也是个德国籍医生。

她坐在急救室的单人床上,听江听白用德语问大夫说,“她的片子出来了吗?”

医生指给他看,“左侧桡骨三分之一处骨裂, 需要绷带固定,左臂至少半个月不能行动。”

于祗听不懂德语,不知道他们呜呜哇哇地在说些什么,她求助地看一眼江听白。

江听白本来一肚子气,在看见她这个充满担忧和畏惧的眼神之后,声音也放柔了几分, 很有几分无奈地轻斥, “得缠绷带固定, 半个月不能动,哪个要你贪玩?”

于祗在心里小小声抗议,我哪儿贪什么了,明明是他们架着我玩儿。

她知道江听白这下子火大,又不敢露到面上来。在强辩是非这件事上,她不是江听白的对手,从小就不是。她一贯怕他。

有时候她都觉得,更适合当律师的人是江听白,法官都得被他摁着头听大道理。

护士拿着绷带和药膏进来的时候,于祗像看见了西方法制史里记载的可怕的、新奇的刑具。她没有过骨裂的经验,这种未知的恐惧一瞬间被放大到最大。

江听白就站在她身边。于祗坐在床上,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把脸往他身上贴。

江听白垂着眼帘,心疼又好笑地去看紧贴着他的、胆小的于祗,她手心因为害怕冒出热汗,那份潮热洇过衬衫薄而透气的料子传到他的腰上。

他牵了下唇角,无声哂笑一下。

她不注意安全就不注意吧。伤了手,无非是仔细照顾她。总好过他深更半夜躺在酒店大床上,总像能听见她固执又坚定地说,“我们离婚。”

睁开眼睛不过凌晨三点。离天亮还很早,但他已经睡意全无。只好披上衣服,走到窗台前,默默抽完一支烟。

医生对江听白说,“麻烦你,把她扶正过来。”

江听白用德语叮嘱他,“稍微轻一点,我太太很怕痛。”

医生笑了下说好的。

于祗就着江听白的手势坐正以后,抬起头眨一眨眼,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跟他说什么?”

江听白冷冷盯她一眼后,用种有仇报仇的语气说,“能有什么?当然是让他下重点手。”

“……”

于祗忽然觉得,自己对生物多样性的包容度蛮高的,毕竟,再找不到比他更小心眼儿的人类了吧。

德国医生两只手交互着,托起她小臂做纠正的时候,于祗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痛苦地闭起眼睛,右手捏紧了江听白的手腕,头微微往后仰了下。到底没有哭出来。

只在再睁开眼的时候,生理性地泛了点泪花。

她接过护士递给她的纸巾时,脑子里就在想,轻微骨裂在工伤鉴定标准里算十级伤残,这样她都没有掉眼泪,如果离开江听白也有疼痛等级来衡量的话,怎么也得是十级往上走了。

原来是有这么痛啊。

江听白拿上药,扔给他的海外随行助理Dylan,于祗瞧他这个架势,应该是要来抱她,她先摆了下手,“我腿没事,可以自己走的。”

“确定吗?”

江听白连声音都往外冒着寒气。结实地冻了于祗一下。

她识时务地改了口,“不、不是那么的确定,好像脚也崴了。”

于祗在他动气前先伸出右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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