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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别的地方养病。”
白棠在旁边一听她们有话要说,便把自己的座位让给孟和,“阿姨坐这,我去找关闻西他们玩。”
孟和对白棠微笑致谢,坐了下来,接着白棠的话说,“其实关家过的最幸福的孩子大概就是闻西和重北了,你二叔和你二婶是实打实的恩爱,过的最苦的就是厉东了。”
“关厉东还说过,想要有一个像您一样的妈妈呢。”楚心悦跟她说话,没有防备,脱口而出后,才觉得不妥,
听到妈妈这个词,孟和眉宇间添了一抹遗憾。
“你三叔第一次带我回关家就引发了他和亦南爷爷之间的矛盾。无所适从的时候遇到了厉东。我当时是幼儿园老师,对孩子还是挺有一套的。没说几句话他就告诉了我他心里的秘密。
他总是偷偷看他妈妈。我当时不能理解,妈妈和孩子之间不就应该本是亲密的吗?可他妈妈对他很冷淡,几乎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后来知道厉东妈妈是产后抑郁症。而且因为丈夫的不配合,一直都没有治愈。后来也是因为抑郁症离开的。”
他妈妈因为抑郁症离开这件事,楚心悦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只知道他妈妈去世了,她还以为是因为什么治不好的癌症去世的。
原来他比她更惨,她至少知道她爸妈是爱她的。
他从来都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所以他才总是那么冷漠吧!
孟和见楚心悦有触动接着说,“他呀,就是拥有的太少了,才会对那一点点格外珍惜,便记了这么多年。”
楚心悦这时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孟和能改变关克渊,因为她真的太厉害了,轻声慢语间就左右了人的思绪,她现在只觉得关厉东好可怜,有点后悔自己做了出国的决定。
但,孟和还没有打算放过楚心悦,“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你明白,厉东是一个不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内心,心悦,我们长辈都是希望你们好。”
……
屋外有人在劝说楚心悦,屋里牌桌上自然也有人在劝关厉东。
关克渊一张三万,成功点炮,关耀又一次推牌报胡。
“我说三哥,你心里觉得对不起我,也不用一直点炮吧,你也稍稍顾及一下二哥和厉东的面子。”
关克朗接了句,“这也不全怪你三哥。主要是厉东手气太差,我坐他下家是一张牌都吃不到。”
关厉东一把没胡,又被自家二叔这样说,哎,属实是有点难堪,刚想开烟盒就被关克渊制止了,“别抽了,你三婶最近嗓子不舒服。”
“啧啧啧……”光耀咋舌,“我说三哥,你过分了。这厉东新婚燕尔,秀秀恩爱就得了你这一把年纪了还搁这秀恩爱。就我一孤家寡人是吧?”
关克朗起手一把好牌,心情不错,“那你抓紧啊,你不是心里有人吗?抓紧点我要喝喜酒,上次厉东那个都没赶上。”
一说起上次那喜宴,关耀难得对两个同父异母,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哥哥抱怨。
“上次就因为你俩没来。害得很多人在我背后嘀咕说我们感情不和,不过你俩也挺不知羞耻的一大把年纪了,一个陪媳妇儿出国工作,一个陪媳妇儿山上养病。要不是家里有老头子和大哥,水不夸一句我们关家出情种。”
提起老爷子,关克渊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对关耀道歉,“关耀,对不起,我欠你妈妈一句对不起,当初我只是觉得老爷子让我一生不幸福,我也不想让他幸福,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关厉东听着也是惊奇,他头一次听他三叔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关耀抬眼,“三哥,你不要这么说。这些年你也对我不错。再说了,我妈只是恨老爷子不坚定,并没有在意过你说的话再说了。他们两个人感情的事跟别人真没有什么关系。”
关克朗向来擅做和事佬,“也是,你们俩说开了就好。不过老大要是知道咱们仨如今这么和睦,估计在医院得气得蹦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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