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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地凑到向屹群耳边低语:“有什么关系嘛,你总不会不负责任吧?那晚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这样的话,我们迟早会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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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屹群在结束晚餐之后,自己都不知道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打车到了祁汜的公寓。
他太累了,累到没有力气苛责自己太多。
向屹群都不知道哪一个更可笑——命令一般的订婚、林姿昀不可理喻的执着、周梅的沾沾自喜,父亲因此而有起色的“病情”。
出乎向屹群意料的是,没想到林家夫妻宠溺林姿昀已经到了一个完全不可理喻的地步,只要是女儿喜欢的,那么哪怕仅仅是凑合看得下去,也没有关系。
毕竟只是能让女儿欢心的物品。
向屹群想到临走前林总用施舍的语气,表情微妙,一字一顿地道:“尽管我们不介意办婚礼,但我想如果是个男人,戒指总该自己负责。”
——林姿昀想要的戒指,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向屹群想不出来,只觉得它们一定是贵的那一种。林姿昀去过曼哈顿吗?一定去过吧。她比起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会更喜欢街上的圣诞树吗?
向屹群按住自己的无名指,那里空空荡荡,但是向屹群想,很贵的戒指,我也曾经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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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祁汜的家,向屹群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很暗,祁汜只留了一盏灯等他。
而祁汜自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向屹群轻手轻脚地靠近,祁汜的睡颜在暖灯下显得更加柔和,带上了稚气,简直像个孩子,很难想象他已经过了28岁。
向屹群没有知道他性向的朋友,但祁汜有很多——因为他从不隐瞒,但是祁汜的朋友无一不觉得他们实际并不相配,祁汜是很柔软的,甚至有时候有些缺乏主见的性格,但是向屹群的自我意识却很鲜明,只有祁汜才会觉得他对自己温柔。
向屹群一向知道,温柔的不是他而是祁汜才对,有的时候他感觉祁汜就像水一样,接纳很多,包容很多,柔和得像没有脾气,当他这样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就像一个用数年被偏爱的时光打造出来的纯真梦境。
祁汜太天真,太温和,他一无所知的依赖和信任有时候让向屹群感觉到恨,他无法想象祁汜是拥有伤痕的,水怎么可能会拥有伤痕呢。
向屹群很累,甚至有叫醒祁汜和盘托出的想法,但是还不行,他要和林姿昀虚情假意地订婚,在父亲康复或死去之前,他所能承认的,只有林姿昀的男朋友、未婚夫,甚至是丈夫、爱人,这一种身份。
向屹群走到沙发前,正想要摸一摸祁汜的头发,却看到了茶几上所摆设的一个黑色盒子。
他心里顿时间涌起了一种不太舒服的感受。向屹群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有言灵一说,只觉得今天“戒指”出现的频率似乎高到了某种可笑的地步,他刚要靠近茶几将这个盒子拿起,祁汜却揉着眼睛醒了。
“你回来了?”祁汜愣了一下,“怎么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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