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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杨千嬅
《奇洛李维斯回信》-薛凯琪
《天梯》-张智霖
《垃圾》-卢巧音
《绝》-傅佩嘉(这两首都要听黄伟文concert live版,那场真的很棒)
感谢这几首歌,因为不是直接引用,就不一一标明了,它们本身都是比我写的东西好上十万倍的作品,有时候会想着祁汜听它们唱它们的样子。笔力有限,但如果能共鸣到我会很开心。
第38章 第38章 万千心事入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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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岁之后,祁汜和余归桡的距离第一次达到了时间和空间上的峰值,见面自然是不可能,连消息、短信,甚至余归桡钟爱的邮件都没有。
但祁汜竟然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他想自己可能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在潜意识中种下了这样的果,他好像预料到了,自己终有一天要从余归桡的世界退场。
一旦失去了目标,祁汜剩下的大学生活仿佛都被打乱,该做的事情都在此前以可怕的学习密度,压着心沥过血一般地完成了,因为这样他才有可能拥有余地比别人走得更远。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
祁汜丢掉那些翻烂了的文献,将报告提交到系里,然后退出了实验小组,算了算还没修完的课程,开始寻找求职的路径。
其实杨清蓉的指责没有错,余归桡的判断也是正确的,祁汜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只做了一件事,只见过一条路上的风景,这实际意味着,一旦他离开了熟悉的区域,他真的什么都不会。
余归桡缺席的这个冬天,已经二十一岁的祁汜耻于开口,但好像这时,他才真的长大了。
摒绝了所有的朋友,不再和任何人联系,祁汜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迅速而能见到时效的成长要求把软弱的骨骼都抻开,他感觉到了疼,但他要学会不再做梦。
可是明明每一天都很忙碌,明明没有浪费时间,但这段日子后来在祁汜的记忆中都是模糊的,他记不清当时身边的状况,也回忆不到自己的心情。
但实际上,或许当时其实也不必如此孤立自己,简直类似于一种惩罚。后来很多年后祁汜再想,才觉得不必做到如此,世界不是一定非此即彼,总有更好的、更加成熟的处理方式,只是他当时没有学会。
而年华一旦流过,那便是流过了。
余归桡大概在年初重新开始联系祁汜,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但祁汜觉得这大概是第一次余归桡向他妥协。
医院的对峙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余归桡或许真的“忘了”。他平淡地在邮件中向祁汜叙述工作、建议计划,要求他参考安排。见邮件没有回复,余归桡又发了消息、尝试拨通电话,甚至在百忙之中,纡尊降贵地找到了祁汜的学校来。
但祁汜未到期末已经退宿,提前回了家,实验室不再挂名,课程也早就上完,除非余归桡亲自找回到家,否则并没有办法能够联系到他
——明明是从前随呼随到的人,现在竟然要通过这么曲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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