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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时候站在高楼上,向屹群却总觉得自己还是好像还是如履平地,高楼外有山,有吊桥,有更高的高楼。
而在办公室的暖气、电梯的空调、医院的消毒水中,在银行的等待室、机场的廊桥,甚至在林姿昀的香水、祁汜温暖的颈后,向屹群有时候似乎觉得依旧能够闻得到那年夏天在滚烫的土地里、自己黢黑的脚趾中泥土的味道。
林姿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周末都会在医院陪着叔叔呢。”
她妆容精致,穿着小套装的裙子,踩着比平时稍矮了几分的中跟鞋,但朝向屹群轻快跑来时,还是发出了踢踢踏踏的清脆声响。
林姿昀挽住向屹群的胳膊,有些埋怨地对他道:“之前我问你有没有空,你不是还跟我说会在医院的嘛?”
周梅从进了病房开始就不再开口了,此时面露焦急地看着向屹群。
向屹群蓦地觉得那股泥土味实在太重太浓,甚至带上了淤泥腐败的腥味。
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什么也没说,短暂闭了闭眼,继而露出温和的笑容,带着笑回应道:“今天在公司加了一小会儿班,我也没想到你会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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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温柔,拿一个枕头问我,
撑着的理由。
他们往上奋斗,我们往下漂流。
靠着刹那的码头,答应我,
不靠大时代的户口。
他们住在高楼,我们躺在洪流。
不为日子皱眉头,答应你,
只为吻你才低头。
——黄耀明《下流》
(向屹群只听过一次的歌
这两天太太太太忙了实在抱歉,明天还有一更,时间不定。
第16章 第16章 我见雾 从山的胃部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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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姿昀在医院呆了好一阵子,不比周梅轻松到哪里去,见到向屹群后之后,匆忙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她这次来也主要是嘱托向屹群不要忘记下周和自己的父亲吃饭。
林姿昀的父亲也就是向屹群的上司,公司的领导。向屹群在她面前从来没有什么拒绝的立场,更何况周梅站在一旁,向屹群除了说好,也想不出来其它的什么话。
林姿昀走后,周梅立马换了一副脸色,有些不满意地对儿子道:“你怎么对小林这么一个态度?!人家好心来看我们,你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向屹群实在不懂自己究竟何处表现出了“要死不活”,他对林姿昀向来是再平和没有了,但想来周梅从小到大骂他的话也没有变过,明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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