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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路边摊上精致的花簪,听见这声叹息, 转头问什么事让风师兄如此为难。
风也梓告知, 他很纠结要不要给南执砚易容, 但南执砚天生就引人注意, 不管丢到哪里都是抓眼球的存在,就算易容为普通人,恐怕不俗的气质反倒更让引起人的怀疑。
虽然迟早各宗门的人都会暴露身份,但晚一些总是好的,何况来的弟子都是宗门精挑细选,难保有一两个,百年前就见过南执砚的人。
回忆起之前的那次不愉快的会面,他对南执砚说了许多伤心的话,风也梓的心情更加复杂,尤其是风也阑死前,回光返照之时,如同忏悔一般说了许多话,让他对卿夜楼坍塌的事有了别的想法,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南执砚。
“……”虞花妤呆了呆,“南执砚师兄也来吗?”
她明明记得,他最先是借口伤口未恢复,趁着宗门忙着这件事之时,潜入卿夜楼探察,在最后几天才赶来救场的。
她回头扫视一眼小队的人,确信没有南执砚。
他怎么变成第一天就来了,还要跟他们跑全程任务啊?
她本来还挺开心的心情跟着复杂起来,这刚放下的狠话才过了多久,这就见面,多尴尬啊……
见虞花妤也垮了脸,风也梓仿佛得到认同,跨过门槛往客栈里走,“对吧,你也觉得这很为难,到底要不要让他易容?”
虞花妤跟着抬步走,“还是别吧。咱们的身份一旦被其他宗门看穿,南执砚师兄又如此引人注目,遮掩起来反而掩耳盗铃,容易让人起疑,是否就是被关在深渊秘境里的人出来了。若不遮掩,或许还只当是咱们宗门来了个模样好看的——”
虞花妤脚下一绊,踉踉跄跄地就要摔倒,她胡乱地伸手想去抓门边,一旁在与别的弟子交谈的阎时见状,忙伸手要来扶她。
虞花妤的腰上揽过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她往后跌落一个清冷的怀抱,熟悉的淡淡清香裹绕,她的呼吸一滞,刚刚站稳,抬头想看来人,背后一空,对方已经淡淡疏离地避开,站在离她还远上许多的地方。
“……”
这一瞬间,不止是虞花妤看呆了眼,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南执砚身上。
南执砚穿着玄色衣袍,清清冷冷如一叶孤舟,漆黑的眼眸里像藏匿有无数星辰,他转了身,仿若无事发生地与风也梓交谈秘境相关的事。
最近几日,虞花妤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她就不该学习灵力建造梦境,那日以后她的潜意识疯狂在梦境里试图开车。
有时候是在春水潺潺的画舫船里,微风和煦,她把南执砚推倒在椅上,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以指尖为笔,从如画的眉眼开始,细细往下,描绘他的精致五官。
梦里的他好脾气,抬眸望向她的时候如有能掐出水的温柔。
……只是回回都被她的理智压下,才勉强没在梦境里真的做点什么。
虞花妤每次醒来,都恨不得写封万字忏悔书。
后来,她睡前还专门摆本灵咒的书,想着必须要干点纯洁的事情。
她在梦里让南执砚给她读书,越听越不对劲,探头一看,正经的初级灵咒大全变成春宫话本。
“你们很熟?” 阎时皱着眉头走过来,他确信,南执砚方才绝不在这附近,离虞花妤的距离不可能比他更近。
许多弟子闻声看来,虞花妤淡定回答,“当然不认识啊,难不成我还一边刻禁锢灵咒,还和他唠家常?谈谈近日宗门伙食怎么样?”
阎时扯了扯嘴角,“谁知道呢,倒也像你会做的事。”
“欸,阎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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