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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血肉都要被撕下去,更别提上面的刺字。
肯定是没了。
别看秦彧纹身时哭得凶,他喜欢那个刺字怕是比自己这个当主人的还要喜欢得紧。阿彧没安全感,给他打个标记,他反而心里踏实,这纹身一没,指不定又该怎么难受。
“就当先生给你挡灾了。”秦漠炀抚慰地捏捏他手指,“给阿彧挡个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好事。”
“……嗯。”
“想要的话,我们再纹一个,纹个不疼的地方,好不好?”
“好。”
秦彧对着主人一句一应,声调都是软的,要是黄雀还在,下巴都能被老大这和平常作风判若两人的样子给吓得砸地上。
这瓶药水输完,护士来给秦彧拔了针,秦漠炀帮他按着针孔止血,看着手下这只血管青紫的苍白手背,突然说:“其实本来想着,昨晚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
“后天开始,你可以把安州所有黑界事务移交给秦策。”秦漠炀说,“我把他从国外要过来了。”
“哦……”秦彧若有所思。
秦漠炀耐心等他问。
秦彧:“上次家宴给您通风报信的果然是他。”
作为家臣里比较特殊的一类,秦策没跟指定的主人,而是为秦家整个体系服务,八面玲珑的特性,手里谁的联系方式都有,和先生有交集,发展为先生的势力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秦策当时那样自然而然地提醒他吻痕、借他戴围巾,比起其他几个同是家臣的朋友,气息里天然对他多着点亲近,表现得其实够明显了。
秦漠炀确实是没想到秦彧就来了句这,他又等了一会儿,“没别的想说?”
秦彧:“都听先生安排。”
秦漠炀看他一眼:“实话。”
“……我们住一起吗?”
“他自己住。”
“他也能叫您主人?”
“叫少爷。”
“那他受罚,也是您亲手抽他鞭子?”
“嘶…”秦漠炀奇道,“这还什么事儿都没有,怎么就想着抽人家了——他算我借用,不是我的人,不归我罚。”
秦彧轻轻笑了:“只有我是先生的人。”
青年欣欣然弯起双桃花目,秦漠炀喜欢逗他哭,但更爱看他笑,看他苍白面色总算染上点灵动生意,心下松了口气,温和地捏捏秦彧脸颊,“只有阿彧是我的人。”
“那我以后就做先生的助理?”
“嗯。跟在我身边,听话就好。”
秦家把秦彧往独当一面的领导者方向从小培养到大,教他制衡,教他判断,教他当机立决,教他心狠手辣——送到秦漠炀身边,没过三年,成了个只想跟在主人身侧分忧解难的犬。
很大程度上,秦漠炀无法决定自己要不要当这个见鬼的家族继承人;但至少在秦彧所面临的未来中,他可以让秦彧走上真正想要的路。
当然。
其实也不全是为了秦彧的意愿。
……毕竟主人也想时时刻刻揉到小狗柔软的脑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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