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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从没对我说过这句话。
秦漠炀眯了眯眼,“啪”一声在这小家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继续。”
秦彧努力忽视身上带着半指手套的手掌抚摸带来的酥痒,耳边男人的吐息更是要让人疯掉,这种情况怎么能冷静地回忆自己都对先生说过些什么!秦彧又快哭了,迷蒙的记忆里翻出一个又一个片段,最终堪堪闪过几抹殷红,在男人下一巴掌落下之前急道:“要文身!……刺字,在这里。”
他扬起修长脖颈,把最致命的部位展露给自己的王狼。
大手扼上喉部,手指缩紧,带来交付性命的窒息。男人垂眸看着那张清隽的脸渐渐因缺氧染上绯红,身躯微颤,刚刚哭过的通红眼眶又蓄满了无助的泪——尽管他分明只用了一只手来掐他,没有其他任何禁锢,随意一挣就能脱离。
那雪白的颈上在被放开后迅速起了一圈掐痕,秦漠炀又慢慢用指腹去揉,将头凑过去,舌尖舔掉秦彧眼角流下的泪水,咸咸的,有点苦,他不太喜欢。
“过来。”他牵着秦彧右手,家臣就乖顺地跟着他,坐上张形似手术台般的小床,皮革微凉,秦彧瑟缩了一下,迎上先生深黑的眸子,还是躺了下去。
锁铐将脚踝与手腕牢牢固定在这张平台,男人伸手在他头边按了一下,暗格里扯出条柔软的皮质长带,覆压着喉结从一侧扣向另一侧,头部便也被控制,从头到脚再不能挣动分毫。
他不会挣扎的,先生这样做唯一的考量只是怕他受疼了会忍不住乱动。
“腰,还是这里?”
男人换上了一次性医疗手套,乳胶滑腻的触感点在锁骨。
秦彧喘了声:“不是……脖子上吗?”
“秦特助,”秦漠炀总算笑了,“真不打算上班了啊?”
秦彧不可能一年四季穿高领毛衣,在脖子上纹个“炀”字,就算周杳他们不放心上,和其他公司高层见面时,人家怎么想他?自己的小狗自己可以欺负,但不能让别人看轻,秦漠炀心里有分寸。
俱乐部送来的崭新东西,说是消毒处理过,趁秦彧还在考虑,秦漠炀逐一用酒精又清洁了一遍,然后悠悠看向秦彧:“想好了?”
“感觉两个位置都有点疼……”秦彧吐槽。
“那没办法,”秦漠炀捏捏他的脸,“你得受着——而且我是新手,更疼。”
“……”怎么还吓唬人啊,秦彧幽怨看他一眼,“腰……腰上吧。”
盲选出个最疼的地方,秦漠炀嘴角带起抹不怀好意的笑,深深看了一无所知的小家臣一眼,没打算提醒,若无其事把准备好的字迹转印到秦彧细腻的腰侧,若无其事把墨水灌进电针,若无其事把针尖覆上“炀”字边缘——
听着秦彧一声惊喘,秦漠炀眼眸弯了起来。
勾线的针下得重,腰部敏感又细嫩,划开皮肉似的刺痛和挨手板那样的疼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秦彧几乎即刻想瑟缩,又生生被自己的理智框住了动作,只从唇间溢出声呻吟,狠狠闭上了眼。
疼……震动理应让神经麻木削弱痛感的,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呼、啊……”
秦彧仰着头喘气,身侧手掌已经紧紧攥成了拳,用左手相比之下更易承受的痛感分散注意,胸膛剧烈起伏,慢慢觉得有点缺氧。
“主人,”清润嗓音语带哭意,“主人……”
秦彧难受得没办法了就只会这样喊人,秦漠炀终于有点心疼,下针的动作却没停顿。
他安慰,“乖,今天必须要刺完——忍一忍,有奖励,好吗?”
只是三厘米见方的一个字迹,不会耗费太长时间,但这细密的疼痛却没有因着时间的拉长而变得迟缓,反而每一次划动都疼到秦彧抖着声哭,秦漠炀中途怕他呼吸不畅,还把他脖子上的束带给解了,看着秦彧满是泪水的脸,无奈地叹气。
小祖宗。
再这么哭下去,他真要半途丢盔弃甲了。
笔锋凌厉张扬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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