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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不能正常走了,也是真的没有跟着先生一起出门的希望了,总不能让先生身边跟个一瘸一拐的助理吧?
“是。”他老实地坐回去,“我会在家认真筹备家主寿宴的。”
就非得找点活干……秦漠炀对秦彧这劳动觉悟过高的表现挑挑眉,不置可否。
郭司机替了秦彧的班,开着辆银灰色的SUV到别墅楼下接人。
秦彧到玄关送人出门,男人正单手戴着腕表,他上前接了,动作间指尖扫过对方里腕,“噼啪”一下,被初冬干燥的静电惊得一缩手指。
两人便眼看那昂贵的手表脱手坠落,砸在地板上,一声不妙的脆响。
秦漠炀:“……”
他反应从未这样快过一抬手就止住秦彧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的谢罪,自己俯身捡起手表,只瞥上一眼便随意搁到手边置物架上:“还没个钢笔耐摔,该给这家执行官提提意见。”
秦彧手指还有些微颤,默默背到了身后不让秦漠炀瞧见,应着笑道:“是,今天我就联系。”
他掩饰,秦漠炀就假装没看见,又取了枚备用的让秦彧给他戴上,秦彧几息之间就调整了状态,修长手指娴熟地为他将表带扣得服帖,后退一步微微垂头:“好了,先生。”
秦漠炀看到秦彧垂头就想揉揉他脑袋,这么想也确实这么做,秦彧起初还会在眸底藏着点浅浅的诧异抬眼,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只温顺地笑,任他狠狠揉上两把满意地收回手去。
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发顶被大手揉过后,那温热的手掌却没有离开,过了两秒,男人忽而贴近一步,与他贴了贴脸颊,凑在耳边轻声说:“乖小狗,等主人回家。”
吐息吹进耳道,痒了半边身子。秦彧轻轻一抖,耳垂一瞬红了,只是语气还和平常无异的镇定:“是,主人。”
秦漠炀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秦彧在原地静静站了数秒,直到脸上的燥热消下去,才呼了口气,拿起被男人随手撂在一旁的手表,应是角度摔得巧了,不过半身多的高度就把这表镜毁了相,从边缘裂开细密的纹路遍布了大半镜面。
虽说先生没计较,但秦彧还是免不了自责:这块表在先生这的资历比他还要老些,用惯了的碗筷突然换了都会不舒服,何况是已经戴了很久的手表。
只是普通静电罢了,何至于连块表都拿不住?可昨晚那被罚的体验实在是……
秦彧捏着表盘的手指紧了紧,无可奈何地叹息。
果然是被先生宠久了,现在是一点苦也吃不得。换作是在训练基地的时候,什么比这难受千百倍的事情没体验过,现在倒好,肉体也被喂胖了,神经也越来越脆弱了,秦彧啊秦彧,除了会讨主人宠,你还会干什么?
自责的家臣怀着深刻反省心,披着毯子窝在沙发角落里当个沉思的蘑菇,随着落地窗外阳光渐移,逐渐灵光显现。
“会讨主人开心就够了……”他用一向理性的大脑得出个古今奸佞听了都流泪的最终结论,“还有什么比主人过得快乐更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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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表面:(镇静)(淡定)(照顾小狗情绪)什么破表,质量忒差。(随手一丢)
先生内心:我——的——表——啊——没事吧?就瞥了一眼什么都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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