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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旬君领着大队停在半空,对底下那群被扫了兴而砸嘴的同行嗤之以鼻。他眼光锐利,一眼瞄准当中的一抹红发。对方双目炯然与他对视,没有躲避的意思。
观察者身形巨大,转过身便能看见另一片大洋上的战场。在这个战场的深海处,藏着一艘潜艇。说“藏”不够精准,因为这潜艇早被发现了,并且被敌方军舰团团围住。观察者换汤不换药,故技重施,朝敌方军舰军官吹了吹“耳边风”,军官便一次次下令,往深水扔炸弹。炸弹不至于一次就摧毁潜艇,但造成的压力却是一级级上升。
早在一周前,这艘潜艇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外面现在是已经打仗了,还是握手言和了,他们无从得知,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被遗忘在孤独的深海里。船长面对一次次的被轰炸,言之凿凿外面已经开战了,他们必须发射船上的鱼雷应战。船员立即进入可怖的作战状态,脸上露出异常的兴奋之色,丝毫不认为他们的一举一动在牵扯着人命。然而大副不同意,外面要是开战了,敌方直接把他们炸成碎屑更简单,怎么会三翻四次地只挑衅不下死手?
除了大副,没有人知道这艘潜艇装着的不是普通鱼雷,而是核鱼雷。船长对这个把倔强都发挥在懦弱上的大副计无所出,没别的,只因为对方既是大副,又是整个潜艇编队的总指挥。船长要是下令发射鱼雷,那就是越级了。这下也不知道谁才是懦弱的那一个。其他小士兵只能等待命令。最糟糕的结局,是他们既不投降,也不发射鱼雷,藏在这艘断水断粮又断联的潜艇里,沉寂地死去。
眼见两个船长和大副僵持着,观察者又蠢蠢欲动起来。小旬君忍无可忍,指挥密密麻麻的小兵小将缠住各个观察者。观察者为了应付这些小蚂蚁,无法抽身去煽动潜艇里的人。小旬君一次次飞过黓的身边,但没给过对方正眼,透着铁面无私的意思。反观黓,无心恋战,这边挥走一个同行,那边余光锁住水里的动向。
天上打得乒乓响,海面海里的人被设了结界,没听见。观察者一眨眼的功夫,底下的人默默熬过漫长的三小时。
最后,潜艇浮出水面向敌方投降。
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吹着咸湿的海风,仰望那片平静而星光闪闪的夜空,全员不自主地松一口气,战争没有爆发。
小旬君即时收手,放走那个几乎被他掐断脖子的牛攵。他回首,随他而来的同伴所剩无几,剩下的包括他在内,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眼见小人儿开不成局,怀着各种意图的观察者纷纷作鸟兽散。黓脱离大队,飞至小旬君身边,检查对方的伤势。
“你傻不傻。”
小旬君勾起眉眼睨着黓。“你聪明?”
黓缩小了身子,把小旬君拖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岛上。小旬君不得已也变成人的大小,泡在岛上的一个小湖泊里。黓把湖水调至冰凉,正好给小旬君身上的伤降温止疼。
“他们没有真的想挑动底下的人开战。”
小旬君待身上的疼痛渐渐缓下来,才去思考黓说的话。黓也泡到湖里,变出蛇尾巴给小旬君的后背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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