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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良之啊。”
桂弘深地一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后猛然倾身,薅住他脑后的头发硬生生吻了上去!
画良之来不及挣扎,桂弘手劲巨大,拽着头发让他动弹不得,与其说是什么“亲热”,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单方面毫不留情的掠夺。
他未给画良之留有半点余地,强行撬开牙关,一手紧紧勾住男人的腰,好让他老实贴住自己,那舌头搅压得舌根生疼,生硬地全被堵住,要他完全无法呼吸。
他在用全身诠释着霸占,无理,生硬,攫取,侵夺——
画良之憋得难受,求生欲要他慌乱中使劲推着桂弘的胸膛,谁知他怎硬得像面墙了,纹丝不动,反而单膝跪上他坐的椅子,整个人跪骑上来,用身体把他完全挤压在逼仄的椅背中,自上而下捧着脸,疯狂地霸占那两扇薄唇。
画良之感觉一道又一道隐秘的麻意直往椎骨刺去,好像自由下落在无尽悬崖,落地就该粉身碎骨,可这一瞬间自己竟还会忘却生死地贪恋这一点危险至极的感受。
“唔……桂……!”
画良之从嘴角缝隙里试图发声求饶,他快要憋死了,慌张无措要他的心脏跳得更快,需要更多的氧气,可桂弘分明半条生路都不想给。
画良之情急之下一口咬上那肆意舔咬,完全淹没在吻中的舌。
血腥味瞬间爆在口中,桂弘这才肯松开口,拇指轻轻擦过舌尖,用食指一并反复搓抹着血渍。
“桂弘,咳咳咳咳——嗬——咳咳咳,桂堂东——”
“你知道的。”桂弘那般平静看着他,只一双瞳孔而已,没有震颤,没有犹豫,怯畏,但那坦然太是真诚,实在承受不起的赤忱快要把他杀死。
“画良之,你知道。”
画良之狠摇几下头。
他想跑,两手两脚都在发涨地想带他逃走,但无奈被挤得太紧了,于是他开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心悦于你。”
桂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画良之使劲摇着头,好像这样就能否认掉现实,他一直在逃避,如果可以宁愿避一辈子:
“我不知道。”
“那我现在说了。”桂弘按住画良之的肩膀不让他挣逃:“我说了,画良之,我心悦于你。”
“不是,不是…”
“不是一时兴起,十六年前就开始想了,你搂着我,我便想长大要给你盖这世上最大最暖的屋子住,什么金屋藏娇,不给人看,不给人碰,谁都不让——”
他再往前逼上一寸,画良之就越是将那份惊恐诠释得淋漓尽致:不停地摇头,念着不是,不知道,推着桂弘的手越发使不上力气。
“我不要你为我而死。”他道:“你为我而活吧,为我见大昭江山万年,为我坟前贡酒对饮,为我逐蛮夷还百姓安康。”
桂弘的语气并非商议,而是不容余地的命令。
“呃……”
画良之突然被口水呛到了。他清晰地感觉到勾着腰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按进自己腰窝,顺着脊椎从半松的蹀躞处撑开缝隙——
他推着桂弘的手骤连着衣角捏攥成拳,桂弘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嗓音发哑,淡淡道:“打我。”
那拳头抖得厉害。
“打我,不用您忍着。我今日要做定这混蛋,您愿意也好,记恨我也好,实在不乐意了,敲昏了还是弄死我都行,反正我是赢不过您的。”
“狗东西…别闹了,别闹!”
桂弘捏着画良之手腕,再次铺天盖地吻上来。
像咬了什么带刺的荆,舌尖上卷的血腥味直往口腔里涌,画良之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地呜咽骂他,声音全被塞回嘴里。
“好。”
桂弘松口后拉着手腕将人拥进怀里,背后的手已经顺着尾椎探了进去。他感觉画良之猛地一颤,紧接着肩膀湿地一蜇,应该是被咬住了。
他说不出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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