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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颜予青满腹狐疑,怕是这祁焉凤主出言诓骗自己。随即看向嬴泫,要他给个明白。

只见嬴泫对上自己目光,微微颔首,认定了此事的真确。

难怪这两人先前默声看戏,其中竟有这般缘故。相伴多年的阮师侄居然是阮隃山偷跑出来的鼎炉,大师兄未同自己提及此事,该是顾及阮师侄颜面,不愿将此事宣扬。

玄门历来就有豢养鼎炉以助修炼的风气,然则此一惯例于十年前被通令废止,只说是不许再豢养新的鼎炉,先前所置却可保留。

照如今情形看来,阮师侄既然是偷跑出来,身上应是留有殷炀烙上的鼎炉印记,未与殷炀正式解契,算不得自由身。

“不···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带我走···”

阮越秋双目淌泪,奋力从殷炀怀里爬出,要向颜予青而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扣住脖颈,

“你这师叔是你相好吧!离了我这么些年,没少躺在他身下求欢吧?”

“阮鲤儿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你’心爱的‘师叔是如何在我手下毙命!”

说罢殷炀便将阮越秋抛在地上,架拳朝颜予青轰去。

“不分高下,只决生死!”

见殷炀率先发难,颜予青毫无避战之意,右手五指收拢,运起一记青龙掌,腾身直迎而上。

拳掌相交,两人俱是震退撤步,随之荡出的余波教索桥晃荡不定,颜予青趁此回撤之机聚力四肢,猛然间闪步掠去,挥拳直击殷炀面门,想要攻个出其不意。

殷炀见颜予青动作,便抬起左手将他右拳滚化卸力,右手横托他肘部,使之重心上抬,再是右脚蹬他胯部,欲将人整个击倒在地。

好在颜予青随机而变,斜腰闪避,没让殷炀得逞。紧接着单手撑地,旋身抬腿,踢向对方头颅。

腿风扫面,殷炀不落慌乱,左臂向上顺势将颜予青的腿托起,同时右腿封住他支撑在地的另一条腿,右手划圆直要将其掀翻在地。

一式“玄龟戏水”不仅将对方的攻势化解,还要后发制人。

颜予青只得临阵变招,双掌撑地调整身体重心,随后几下腾翻与殷炀拉开距离,心下犯难:此人修为与自己相差无几,拳脚功夫却是更胜一筹,且出招时手上还附有一层灼人的红焰,方才交手时已几次烫坏了身上衣袍,若是被他重拳轰击,只怕自己这身皮骨要吃不消。

心中暗自盘算着,颜予青手上飞速变诀,默念道:“氤氲变化,吼屯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急急如律令!”

遂而掌心凝聚闪闪雷光,颜予青一记惊龙回首再接莲花旋掌,直要奔殷炀冲去。可掌中雷电未出,却见殷炀猝然倒下,身后插了一支紫羽箭。

“颜最,停下。”

颜予青的手被嬴泫扣住,掌心雷霆渐渐消去。

“你怎么…”

“赶快带你师侄回去,那箭没中要害,他一会儿便能醒来。”

颜予青话未问出口,嬴泫便促着他赶紧离去。

自己和嬴泫不过一面之缘,殷炀可是他同门,颜予青实在不解为何嬴泫要帮自己,许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毁了今日寿宴的喜庆?

“要走赶紧走,若是那疯子醒来,非得闹个天翻地覆不可。”那边祁焉凤主收了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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