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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呢，莫名其妙的。”

“那是人小伙子想和你干点嘛呢。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合儿可是出了名的搞那个的地方，我们周围居民都知道，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你看前面那一群，”他故意随意一指，“都是出来瞎搞的。”

“搞什么？”姜明天真地问，他是真不知道。

“还能是嘛，同性恋呗。”方元小声说，压低了帽檐儿。

姜明脸色一变，“去你妈的，别胡说。”

“我骗你干嘛，好多年了，那群老爷们就在一起，闹腾得啊。不过我也就是和人学舌，你不爱听就算了。”

姜明没搭理他，方元也无所谓，说声走了，就去推车。姜明一脚踹着了火，又停下，他说，你先走吧，我还想去买点东西，不和你顺路。方元自自然然地哦了一声，嘟嘟嘟就骑走了。

看方元骑上车走了，姜明忍不住小声骂了句操他妈，把摩托靠边一停，拔了钥匙就往公园里走。他知道柯向瀛有一点近视，为了臭美又不戴眼镜，刚刚约莫是没看见自己。原来这就是他生活本来的样子吗？姜明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把一整条胡同里的大妈全关在一个小屋里吵架似的，他立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死盯着柯向瀛，他看见一个小伙子的手搭着柯向瀛的肩膀，真叫人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越看越不顺眼。姜明这会儿全忘了他平时也是这么对柯向瀛的，只是心里起火，他想，这人怎么能笑得如此生活作风有问题！

姜明再也受不了了，他直接走过去，喊了一声小柯，柯向瀛猛一回头，顿觉天旋地转。“你在这里干嘛呢！大晚上还不回家！”姜明一把拽住柯向瀛的衣服袖子，拉着人就往外走。刚走一步，姜明觉得手上忽然沉了一下，正看见刚刚那个小伙子拉着柯向瀛的手，“这位同志，有话好好说，有你这么拉着人就走的嘛。”

姜明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跟往煤气里扔烟头一样炸了起来，“我们的事情你他妈少管！”小伙子猛然被人吼了一嗓子，反应过来也生了气，“哎哟，瞧这人，凶什么！自己没本事，管不住人出来浪，倒他妈的吼起我来？臭德行。”

姜明猛地回头，眼眶周围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千钧一发，柯向瀛抢先大喊了句闭嘴吧，狠命把人往前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