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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他想不起来。
“自是你说的,谎言虚假,我永远不可能隐藏住自己的存在,装作你欺骗阿琼一生。”
“你猜,我给阿琼的信里写了什么?”
*
东宫,宫门严格把守着,无令不得进出。
宫门内,宦人奉着一摞公务文册快步走到宫门处,将其交给早已守在此处有一会儿的天子身侧的宦官,见宦官抱着公务扭头就走,连忙跨出宫门要追上去,“大人且慢!”
看守的羽林军抬手将他拦住,严声道,“陛下有令,不得私自离宫。”
他立马收回跨出去的那只脚,那宦官也已经闻声回头,“还有落下的公文?”
宦人连连摇头,疑惑道,“怎不见大人手中有殿下今日该打理批阅的公务文册?”
到底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宦官不敢甩脸子,低声道,“昨日有几位朝臣落狱,连姚世子的岳丈都在其中,陛下发了好大一通火,今日起命殿下专心反省认错,传口谕的前辈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宦人闻言惊愣住,反应过来向宦官几声道谢,转身提起袍子一路小跑着离去。
望着前来传口谕的宦臣,安文凛满目阴鸷,“不准孤批阅朝中公务?!”
“……陛下之意,是让殿下静心养性。”
头顶那道视线着实令人煎熬刺骨,宦臣也不敢这个时候触太子的霉头,“殿下若有何求,派羽林卫前去坤龙殿通报便是。”
“奴才还得给陛下回话,就先告辞了。”
他行一礼便匆忙逃离,留在殿里的宫人们也畏惧极了,连忙紧跟着那宦臣一块出去。
安文凛大掌死死紧握成拳,父皇这举动明显是对他心灰意冷的放弃,下一步是什么?
废太子?
他被泼了无须有的脏水,多年精养的党羽根系被人一点一点拔起清除,绝不能容忍失去这十多年的东宫之主的位子。
安文凛咬牙切齿,狠狠踹翻了面前的案桌,“姚、宣、辞!”
这一切灾祸的开端,他大义灭亲连岳丈都不放过!
正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殿下,姚世子的属下送走一封书信,是给他夫人的。”
“他怎么知道温氏的下落... ...”
安文凛的目光倏地一下变得犀利,随即阴沉沉的一笑,“好啊,姚宣辞这一招真是阴损。”
他自己命人绑走了自己的发妻和岳母大舅兄,然后跑到父皇面前狠狠咬了他一口,姚宣辞当真卑鄙无耻。
一下子,安文凛联想到了一处忽略已久的细节,“怪不得他身边只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侍卫,原来另一个黑衣侍卫是被派去温氏身边守着。”
可姚宣辞是通过谁拿到了他宫中的令牌,又从何处得知暗卫身上的图腾?
他眉头紧锁着思索着,暗卫此时出声,“殿下,属下已经命人随着那封信的踪迹追去,可要截下那书信呈给陛下?”
姚世子的亲笔信,足以证明殿下的冤屈。
可安文凛已经联想到了两枚令牌之事,沉着脸,“书信途径之地定是他们经过的地方,沿着这条路线查一查二姑娘的下落。”
他要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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