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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

她想要什么样的依靠呢？

她也不清楚，但她终于走到了舞台前，看到默尔丝想要她看到的。

伊路米抬起头，“妈妈，你来了啊。”

“……默尔丝。”基裘立在原地，只是看着默尔丝。

默尔丝没有理会，伊路米感到被她按头的压力，再度低下头。

“默尔丝。”基裘终于走近了一步，低头与默尔丝对视，声音异常冷静，“你究竟想做什么？”

“……”默尔丝神情冷淡地闭上眼睛，“看看……我有多快乐……妈妈。”

“为什么想让我看这些。”基裘干巴巴地说，“我对你想做的事情已经没有意见了。你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

“我想让你……唔……”默尔丝顿了一下，“让你看……”

“……”

默尔丝不再说话，伊路米也不吭声。

基裘前所未有地保持长久的安静，她始终没有看伊路米哪怕一眼，只是沉默地看着默尔丝。

“……来啊，妈妈。”默尔丝的语调无限慵懒，她朝基裘抬起双臂。

“……”此刻，基裘终于第一次将视线落到伊路米脸上。

那张和她仿佛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容。

基裘取下电子眼，将头发也散了下来。

看啊，他们多么相似啊。

如果仅仅看脸，不看身形差异，基裘和伊路米就像一对双胞胎姐妹，唯一区别是基裘涂了口红。所以她想，默尔丝期望的是她，伊路米其实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替代。

接下来，基裘就像一名解说员，不对，应该是配音演员，将伊路米的举动描述成她的举动。

“默尔……”

基裘捂着默尔丝的眼睛，表情似是迷醉其中，又似是苦笑。

“不行哦。”伊路米突然开口。

“……”如同从梦游中惊醒，基裘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妈妈，我不是你的分身。”伊路米平淡地说，“姐姐也不是。”

“从出生起，从脐带被剪掉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你的一部分了。”

“现在，做这一切的，是我。”伊路米垂下眼睛，“……是我的。”

“默尔丝……”基裘对伊路米皱起眉头。

“我也需要你……”默尔丝又一次抬起双臂，因为被基裘捂住双眼，她便顺着基裘的双臂，摸到基裘的下巴，“妈妈，再多爱我一点……”

“……”基裘没有动，任凭默尔丝用手指摩挲她的嘴唇。

“多抱抱我……”

“……”

“妈妈。”

基裘托起她的肩膀，沉默地把她搂进怀里。

………………

…………

……

“想要回房间吗？还是想要妈妈继续陪着你？”基裘亲了亲默尔丝的额头。

换句话说，就是默尔丝的房间和基裘的房间，二选一。

“你应该不会想在弄乱的地方睡吧。”基裘微笑道，“我知道，这也是你选择来伊路米房间的理由之一。”

尽管默尔丝还没有反应，伊路米已经认同了基裘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