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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继续处理食材。

处理到了洋葱的部分,里面刺激性的蒜胺酸酶令我控制不住泪腺,眼泪流了下来。

这是生理性的眼泪,不会有人在意,他毫无停歇地填充最后的调料,我沉浸在溢出的眼泪里,视线和头脑都有点模糊,下一刻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我们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贴近。

他的最后一道工序超出了我的预想,有失去控制之感,于是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按照我的规则,他应该立刻停止任何正在做的事情。

但他脱离了我的命令。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无礼的行为着实惹恼了我,抓着他肩膀的指甲已变为利爪,在他顶撞我的同时刺进他的血肉,染红了他的肩膀。

他好像不觉得痛,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

他的血滴下来,落到我身上,温热的,比浴缸里的水更热一点。

“默尔。”他轻声喘息。

“!”

无暇多想,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条件反射地进入战斗状态,变为利爪的手刺向对方的胸膛。

第134章 我的攻击(修

揍敌客,杀手界的传统手艺人,自成体系的基础教育十分看重身体能力的锻炼。

绝不可以闭上眼睛,越是危险,越要睁大眼睛观察,不能放过面前一切细节。

绝不可以犹豫迟疑,除非关键的零件坏掉,否则要像机器一样保持准确。

“站起来,默尔,你还可以继续。”基裘厉声催促着我。

好痛,浑身都好痛,站起来的时候,神经将各处的痛觉尽数传导至大脑,堆积在一起,仿佛要将脑袋撑到爆炸。我的双腿抖个不停,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跌坐到了地上。

在“现实世界”,我打针时会咬紧牙关,蹭破了皮的部分绝不想碰热水,膝盖撞到桌角时原地蹲个老半天才能缓过劲,与此地断胳膊断腿就像无事发生的原著角色比起来,简直相当于两个不同物种。

有个名为《豌豆公主》的童话故事,讲的是在一颗豌豆上盖了二十层床垫和二十层鸭绒被,皮肤娇嫩的公主依然能感觉到豌豆的存在,被硌得睡不着觉。

这里,在基裘他们的眼里,“现实世界”普通程度的我,估计就和那名豌豆公主一样夸张的娇弱不堪。

因为我不仅站不起来,还哭了。

明明没有骨折,却怕疼到站不起来,他们很担心我的情况,于是他们更仔细地教育我,延长了忍耐疼痛的课程。

徒手握住刀锋。

自己把钉入手掌的尖刺拔掉。

右手被折断了就要用左手继续攻击。

很奇妙的是,那时我倒没有想到去死,因为痛觉把大脑塞得满满的,没有余地进行思考,这大概就是我心情糟糕时会选择电疗的起源。

总之我能像他们一样变成面不改色的机器,偶尔我会皱眉,不过尚属于他们可接受的范围内……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是的,无论在何种状况下,我的攻击依旧流畅迅速,使用揍敌客最标志性的,同时是我最熟练的基础技能[偷心],几乎不假思索。

当对方道出我的真名,说明我已棋差一着,我不能抱有一击必杀的侥幸,我选择将我的念能力作为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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