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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院子东面的棠梨树落得一地白花,如同雨打芭蕉。

时辰尚早,整个河溪村还在沉睡中,堂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多时穿着青色盘扣褂子,黑色宽土裤的赵春花出了屋,小老太从年轻那会儿就习惯早起早睡,本想到院子里给鸡伴食儿,再去打筐子猪草回来。

没想到她一出屋门就瞅见窝棚下放着三大筐装的满当的猪草,院子一角的大水缸也给装满水了,鸡猪也喂了。

小老太就纳闷儿了,这是谁大早上脑子抽风不睡觉,把这活儿都给干了啊。

要是林蔓在场,指不定得猜测是家里来了贤惠勤快的田螺先生。

其实也差不多,就是睡不着,干脆早早起床陆洲做的这些。

赵春花顺着声音往后院看过去,就看到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和军绿色长裤,正举起斧头劈柴的陆洲,心下顿时明了,破案了,原来是自家蠢儿子干的。

不过这孩子是咋回事啊,跟媳妇儿新婚燕尔的,不多在新房里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跑院子里来劈柴?

闹啥呢?就这不争气的蠢儿子,她老婆子啥时候能再抱上大孙女?

赵春花同志越想越气,手里的葫芦瓢往水缸上一甩,杀气腾腾去了后院儿。

陆洲把劈好的柴禾码好,手里的斧头抡起劈下,咔嚓一声,粗壮木头就裂成两半,捡起来摆好,刚要一斧头劈下去,亲爱的老娘怒冲冲跑了过来,他只得放下手里的斧头,还没开口问,小老太上来就扯住他的耳朵往外扯:“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想气死你老娘,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劈个狗屁的柴禾!”

莫名遭殃的陆洲:“........”

劈柴也是错了吗?

赵春花脾气急,陆洲跟他大哥从小没少让老娘扯耳朵,这会儿陆副营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为了避免小老太气抽抽了,还是很顺从地被赵春花拎着到堂屋挨训。

赵春花劈头盖脸一顿斥,陆洲大致是听明白了,老太太是气他是块木头疙瘩,大清早不在屋里抱媳妇儿,跑来干粗活。

这让陆洲怎么说呢,他总不能跟老娘说自己没跟媳妇同房,这几天一直在地上打地铺,林蔓睡床,他睡地下.......

陆洲只能沉默不语。

小老太看儿子这模样,脑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彷佛隐隐猜到儿子的难言之隐,眼皮猛地一跳颤音道,“小,小二啊,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那方面有苦衷啊?”

他那方面有苦衷?

陆洲疑惑蹙眉,一下子没明白亲娘话里的意思,等他明白过来,一张俊脸就臭到极点。

完了,还真让她老婆子猜中了!

赵春花打量着儿子那冷峻黑脸模样,心里犹如坠了千金大锤,又是重重砸了两下,小老太不由悲从中来,老天爷哎,你咋就这么不开眼!!!

呸!个不争气老婆子哭啥?有啥好哭的?小二不就是那方面有点儿毛病?又不是不能治?

儿子心里本就够苦的了,她这当娘的再唧唧歪歪哭,日子还不过了!

赵春花抹了把眼泪,吸吸鼻子满腔慈爱对陆洲道,“小二啊,别怕!万事儿有娘在呢,娘保证把你这毛病治好!”

说完老太太就跳起来,脚下生风飞快出了院子。

刚平复好心情,正欲给老娘解释的陆洲——

行了,这误会大了。

*

河溪村的夏收持续了半个多月,这半个来月,以往钻进钱眼子的陆家老太赵春花做的事儿惊掉村里人的下巴,这老太太每日只上半天工,一到下午就凭空消失,整个村子的社员都不知道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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