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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如此。
少年颔首,不放心再问:“我家、家离这儿,很近,真不需要,我为你,上药?”
盛舒礼看出来少年是真的结巴,也难怪会受到蒋明的欺负。他并没有看不起结巴的人,反而怜悯心泛起,摸着少年的头道:“不需要。”
少年见状不再强求,交换了姓名便离开了偏僻小巷子。
沈楼,便是少年的名字。
小巷子变得冷冷清清的,盛舒礼忍不住“嘶”了声,轻轻放下袖子不免碰到了伤口,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听到巷子里有一丝的动静,他闻声望去,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巷子口看着他,手上还夹着昂贵的洋烟,嘴里吐出一圈圈的白烟。
烟模糊了男人的轮廓,但也能知道男人长得极好。
他警惕地贴近墙面,不知为何男人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语调冷淡地问着他:“疼吗?”
盛舒礼表情怔愣了足足五秒钟,他记得那日在码头问他疼不疼的男人正是眼前这位,心想这缘分绝了,每次打架都能碰面。
但是他不想暴露自己怕疼。
于是他唇色发白,缓缓的摇头,“不疼。”
男人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他浑身不自在的挪开脚步,别过脸盯着自己的脚尖,也知道男人不信他的话。
烟踩在脚底下碾了碾,男人说话时候带着很浓的烟草味,问:“分明怕疼,为什么要装着不疼?”
盛舒礼周围的人都没有吸烟,所以闻不得烟味,喉咙呛得快咳出肺来了,整张脸涨红,像是忘了手臂上的疼痛。
男人抚顺他的后背,咳嗽止住后才能呼吸过来,大口的呼着新鲜的空气,小声道:“我说过我不疼,大男人怎么能怕疼呢?”
“那刚才是谁疼哭的?”男人提问:“刚才,就在那沈楼离开之后,是谁哭了?”
万万没想到男人会看到他疼哭的模样,再三都寻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忽然发现男人能准确说出沈楼的名字,心不由一震,反问:“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如果男人是一开始就出现在这儿,那他岂不是很丢人?逞强装完了英雄,却是个会躲在角落里哭的人,面子都丢完了。
男人默了片刻,换了个话题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盛舒礼疑惑“昂?”了下,认真听着男人的声音很耳熟,疑惑地上下打量男人,心中忽然冒出个不真实的想法。
果然男人猜到他内心的想法,眼眸捎着一点笑意,宛如冰渣的语调柔和了些许,同他说:“我是你先生,明钺。”
脑子‘嗡’了好几声快要炸开了,他面上的表情一转三变,稍微用点力推开明钺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竟然推不动。
不死心的他再次一推,近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明钺还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坚固的大石头。
不对啊,为何之前自己能轻易踹先生呢?
一阵大风倏地吹过,让这个三伏天凉快了很多,吹乱了他的头发,还吹疼了他受伤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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