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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抓着熊七双手间的绳结,顶着村民的谩骂,脸色沉沉,嘴角却扬起肆意地笑容,“去告吧,爷正好想着去找李大人喝口茶来的。”
本是秋日烈阳,天空却突地落下细雨,想来应是要入冬了,微风轻轻拂过树摆,驱散了那群义愤填膺的村民。
“这啥情况啊?阿七真是可怜见的,总遇上这群欺人太甚的官员公子。”
“真是风波未平一波又起哟……”
熊烈将跪着的老爹扶起,气红了眼质问道:“爹你啥个情况啊?刚才就应该让俺砍了他!大不了就是一命换一命嘛!”
熊母哭着同柳轻臣出来,将两人给拉进院子。
熊爹一直喃喃着说:“可不是一命啊……可不是一命而已,他一人出事,咱们是全村的脑袋都赔不起啊……”
“不就是官嘛,没点为官之道还算得上什么好官。”熊烈最是看不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便欺压百姓的贵族,实在气不过,可也实在没法应对。
“花儿和珏儿呢?”熊爹抹了把泪,“俺去瞧瞧定定心。”
“爹,他们刚睡下呢。”柳轻臣哄着熊母,又道:“现下咱还是想想法子吧,总不能真让阿七被掳了去。”
天字一号房内,裴词安带来的那群家丁见自家少爷被打成这样纷纷噤声,又见少爷身后跟着个高大的壮汉,心下了然,有序地退出了房间。
他们候在房门口,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的谩骂声同凄厉的惨叫声,心思各异。
“你如实说,你是不是一刻不勾引男人便骚得慌?”裴词安目光森冷,将汉子压在榻上,不顾自己扯破的嘴角忍痛又问:“那孩子是你与哪个狗男人苟且来的?”
熊七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缩。他没想到二少爷会这样说他,更是没想到二少爷对他的误解竟这般深,忙解释道:“不!不是滴,花儿是俺的,不是俺与旁的男子苟且来的!”
见熊七还不说实话,他抬手扼住汉子的喉咙,目眦欲裂道:“难怪我破你初次时你反抗那么真切,原是做戏来让我看的,怎么?是觉着我也是头次便不会晓得了?”
“那落红是我在孕期操弄你时流下的吧?”
“不……不是,俺……俺也不知是何时有的身孕。”熊七强忍着身下撕裂的痛感,抬手抓住二少爷掐着他脖子的手,“少……少爷,俺疼……好疼。”
“我从不认为你会有胆子敢骗我,更是未曾想过你竟如此腌脏,会有胆子敢在怀了别人种的情况下还与我欢好……”
裴词安脑子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的心脏就像是被千万把刀刃狠狠刺穿,又在伤口中翻转绞动,疼得他神智不清,只一味地吐出心里话:“你回答我,你被我操到潮吹时,想的是我还是兄长?又或是你那孩子的生父?”
汉子的穴紧涩得好似要将他的男根生生夹断,不知是否在赌气,他狠狠地将男根顶入肠道深处,结实的腹肌上被顶出小小一个弧线,转瞬他又将男根抽出只剩个头,再次狠狠贯入。
心中总想着汉子孕期的事,自己将事态走向越拉越偏……
“哈啊……俺,俺没有,俺只与二少爷您做过,俺的……的穴更是不敢让旁人瞧去的!”身下实在太痛了,还往外渗着鲜红的血,啪啪声萦绕于耳,可这疼痛却不敌心中万分。
熊七见二少爷彻底失控,忙伸手将他拥在怀里,裴词安的力道死大,就差一点,便会令熊七彻底窒息而亡。
“哈啊……啊……俺,俺心悦您,俺的小穴没有旁的人进入过……”熊七仰着脑袋,大喘着粗气,眼睛都哭肿了,又道:“您……您别生气好不好?不生气……嗬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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