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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柚说不出来责备的话，错误是两人一起犯下的，但是他也说不出来没事。

他不忍心让杨秋延独自承受背德的沉重，也没办法替杨秋延承担后果。

杨柚轻轻拍着杨秋延的后背:“哭吧哭吧，累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29.

杨秋延抱着杨柚睡着了，杨柚借着窗外的光打量他。

杨秋延已经和记忆里那张小孩子的脸长得不太一样，他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挺帅的男孩子。

养杨秋延的时候，他压根没多想什么，自己捡到了就养了。

十八岁的杨柚蜗居在十多平米的水泥胚房里哄儿子睡觉，他给小孩取名叫杨秋延，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他幻想过自己的儿子读书工作，幻想过他叛逆和自己吵架，却从来没幻想过，有一天他会在自己身上撒野。

红肿的眼眶还有湿黏的睫毛，杨秋延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却没办法安抚他了。

30.

那天杨秋延在杨柚的房间里睡到迟到，要不是老师打电话过来问，两人估计能把一上午睡过去。

除此之外就没有发生更大的意外了。

杨柚默许了杨秋延对他的意淫，却只是到此为止，他不想稀里糊涂地和杨秋延发展别的关系，不想看到杨秋延后悔。

月考成绩出来，杨秋延重新回到年级前五，杨柚操碎的心勉强拼回来点。

杨柚还给自己买了份养老保险，养儿不能防老，还是自力更生吧。

第5章 点题

31.

杨柚感觉杨秋延可能是真的有点毛病，他对他爹好到让人毛骨悚然。

杨柚有理由怀疑，这不是孝顺，这是殷勤，非奸即盗。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事积极毫无怨言。杨秋延思想很有问题，这是打算把爹当成老婆来宠？

还不等杨柚点破他，杨秋延就自己坦白了。

“爸，我感觉我好像喜欢……”杨秋延扭捏道。

“停。”杨柚制止了他的话，“不想听，赶紧滚。”

杨秋延颇为受伤地哦了一声，临走时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杨柚一眼。

32.

是最近打孩子打少了吗，还是学霸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

喜欢你爹什么，喜欢我年龄大还是喜欢我打你屁股？

杨柚不敢和孩子谈心了，越谈孩子越奇怪，还是赶紧把人养到高中毕业，踹出省读大学，天高地远不相见，彼此互不打扰各自美丽。

33.

杨柚开始全方面拒绝他儿，所有问题只有三个回答:不行，不可以，滚。

即使这样，杨秋延也能像包容脾气不好的女朋友一样包容他爹。

养出这么个三百六十度无弱点的小变态，杨柚都忍不住想夸上自己两句。

最终杨柚实在架不住儿子含羞带怯、深情款款、小媳妇作态的模样，恼到:“你到底想做什么？”

“爸，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杨秋延道。

杨柚气不打一处来，“喜欢我什么，喜欢我是你爹？”

34.

杨秋延摇了摇头，杨柚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已经想好了，要是杨秋延说出什么，要对自己负责，想跟自己一辈子在一起的鬼话，自己就把他腿打断，再去捡个新儿子。

杨秋延似乎还是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