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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跪趴在他床边,拿假阳具自己操自己。
按道理说,何家这种家境,家教应该是很严格的,顾砚实在不知道何远哪里学来的,到了床上浪到没边,什么骚话都敢说,叫老公求操这种话简直张口就来,而此时此刻,何远操自己操到一半,伸手拉他的指尖,带着哭腔说:“老公,你把我操得合不上了。”
顾砚被他碰到手的瞬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睛下意识睁开了一瞬,看见何远翘着屁股,一只手扒着自己的股缝,露出里面被假阳具操开的小洞。
那一瞬间顾砚差一点就要去拽门了,恨声道:“你自己慢慢玩吧!”
房间门锁了,但卧室还带个衣帽间,何远这个混账臭美至极,以前就说一定要把卧室和衣帽间打通,要躺在床上给顾砚挑衣服。
但是衣帽间并不带门,顾砚只能短暂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何远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趴在大床上,屁股被自己掐得有些红印,笃定地说:“你就是还喜欢我。”
顾砚闭上了眼睛,很慢地吐出来一口浊气——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硬了。
乔氤觉得自己才平静下来没有几天的生活又被打乱了。
他很难受,觉得自己差劲极了,什么都做不好,跟顾砚那么好的人谈恋爱他谈不好,跟叶之伦和贺闻划清界限他也没有划得清。
叶之伦和贺闻强行在他家陪他过了一夜,他锁着房门缩在主卧的床上,抱着枕头一整夜睡不着,门外两个男人只有一张沙发,又窄又挤。乔氤并不知道叶之伦和贺闻是怎么过夜的,他第二天一早强撑着精神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只在餐桌上留了个保温桶,装着熬好的虾粥。
乔氤吃不下去饭,想了一会儿索性把保温桶拿上去了医院。
他爸到底是年纪大了些,刚生病的时候又因为家里的事情拖延了时间,虽然恢复得还算好,但医生还是建议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他爸心疼乔氤,不让乔氤一大早就来医院,于是之前乔氤都是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带着午饭来医院,不太会一早上就过来。
然而进了病房却看见他爸在病床上喘地很厉害,护工端着水杯给他爸喂药拍背顺气,又掀开被子给他爸揉腿按摩——那双腿水肿得很厉害,乔氤之前都没有见过。
怪不得他爸之前死活不肯掀开被子,乔氤一动就要喊冷,大概就是为了瞒住水肿的情况。
乔氤一个晚上没睡,心里压着一堆事,本来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见着他爸这个样子忍不住胡思乱想,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眼眶的热意,拎着保温桶走到病房,挤出来一个笑脸:“爸,吃早饭了吗?”
药物已经渐渐起作用,他爸喘地没那么厉害了,但还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怕乔氤看出来异样努力忍着,支使乔氤说:“你去帮我开开窗户透透气,再去打点热水帮我擦擦脸。”
乔氤也怕他爸看出来自己不对劲,把粥桶放到小柜子上,嘱咐护工大哥给他爸收拾一下小桌板,逃跑似的拎着暖瓶跑出了病房,顺便去找主治医生问情况。
好在主治医生说这只是正常的排异反应,因为个人的体质不同,每个病人的排异反应临床症状和剧烈程度都不一样,他爸这个样子虽然有些严重,却并不算是非常厉害的,通过药物是可以控制的。
乔氤放心一些,但这无疑给他本来就沉重的心情加了一层霜。
他只待到了中午,陪他爸在医院吃了食堂的饭就实在是撑不住了,他爸一直在很温和地跟他聊天,可他一想到他爸不让他早上来医院很可能就是因为早上的排异反应最严重,就忍不住难受地想哭。
他太笨了,不仅感情的事情处理不好,连爸爸都没有照顾好。
乔氤满心阴霾地走出医院,觉得冬天的天气实在糟糕,连阳光都像是被寒气裹住了,冻得他想发抖。
他麻木而沉默地站在公交站等车,看见街对面的便利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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