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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神色木然，偏头看着房间暗处的阴影。

除了吃饭，洗澡也是宋若每天无法回避的痛苦。

季辰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往浴缸中放水，然后把宋若摁在床上脱光宋若的衣服，再把光溜溜的宋若放进他调好水温的浴缸中。

季辰自己也会赤裸着进来，他把沐浴露涂搽宋若地每一寸肌肤，大手覆盖在在宋若双乳上，轻轻揉搓，打出泡沫。比起清洗这更像是前戏和爱抚，有时候他还会把头埋在宋若胸前吮吸他的乳头。洗完乳房，季辰手掌向下，穿过腹部，来到宋若的双腿之间。他打开宋若的双腿，沾满沐浴露的双手撸动宋若的阴茎。然后摸到阴茎后面。季辰先用水清理一下外阴，仔细地为宋若揉搓阴唇。他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摩擦宋若的阴蒂，宋若穴里溢出淫水，在水中轻轻颤抖起来。季辰这时把宋若双腿抬起，鸡巴很顺畅地插进去。宋若不愿意，在水中挣扎，季辰牢牢地把他钉在怀里，包容宋若就像包容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猫：“不要动，伤口不能沾水。”

季辰在水里缓缓律动，温暖的水流荡到宋若阴部，宋若确实感受了快感，发出低低地喘息。

这对于季辰而言是一种鼓励，他加重力度，阴茎整根出来又整根进去，重重地操了十来下，把宋若操得双腿翘起，尖叫出声。

季辰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浮在水面上。

宋若瘫软地靠在季辰怀里，柔软的乳房抵在季辰坚实的胸肌上，季辰忍不住伸手揉捏。

宋若觉得自己之于季辰大概就是一个人型飞机杯，只是用来操的，长得像人，却毫无人格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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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晚上的时候，季辰更是要把宋若牢牢地抱在怀里睡觉。

有时候季辰睡着睡着会忽然醒来，就是确认宋若还在不在他怀里。

这真是让宋若无法理解的睡觉姿势，矫情且麻烦。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每天早上宋若都是被季辰下面那根玩意儿顶醒的，无论那根玩意儿前一天晚上射出多少精液，把宋若折腾得多么痛苦，第二天一早它总是硬挺依然。

季辰干完了不喜欢把鸡巴抽出来，他觉得宋若的阴道很温暖，就喜欢插在里面，恨不得一辈子插在里面。

宋若醒了之后，季辰也会迅速醒来，然后就这插入这个姿势干起来。

马达还要充电，而季辰的鸡巴就是个永动机，没有疲软的时候。永远生机勃勃，蓄势待发，往宋若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精液。

宋若没有月经，但有子宫。按道理来讲，他应该没有受孕能力。但是如果有，这样每天睁开眼就挨操的情况下不受孕是不可能的。

宋若惧怕自己怀上孩子，开始偷偷吃药。

半个月后，宋若胳膊好了，石膏拆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骨折。

但是季辰已经照顾宋若照顾上瘾了，他从这种无微不至的付出中得到了奇异的满足，欲罢不能，他不同意也不允许宋若脱离他的照顾。

无论多么畸形的关系，时间总会把它习惯化合理化。经过长时间的洗脑，宋若有时候也会觉得季辰是真的爱他，对他好。

他们宿舍有一个洗衣机，季辰一开始给宋若洗衣服就是把衣服裤子内衣内裤劝丢进洗衣机里。后来他不知道从那里听说内衣内裤要手洗，洗完还要用开水烫消毒。季辰立刻照做，洗完了他还要给宋若熨好。

在宋若最初的认知里这无疑是变态行径，然而季辰的理所当然让他渐渐开始怀疑自己。

宋若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脚冰冷，尤其在晚上写作业的时候。除非暖气温度特别高，但那样他又觉得闷。

季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