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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十年里，季辰无数次得在梦里与宋若车震。在狭小的空间里，宋若赤条条地跪在他双腿之间，听话地为他口交，卖力地吞吐，小小嘴巴被他的大肉棒塞得鼓鼓的。宋若受不了，开始小声地哭泣。

季辰看见宋若哭更兴奋了，不由分说扒下宋若的裤子，操进他的穴里，宋若又哭又叫，车子嘎吱嘎吱地响，保安过来敲窗户，宋若受惊夹起小穴，哭叫声戛然而止，季辰爽得头皮发麻，精液一簇一簇地射进宋若的穴里。

尽管不如想象美好，操了半个多小时，季辰终于也还是射了出来。精液太多了，宋若含不住，有的咽下去了，有的溢出来，流到下巴上，干涸成一片乳白色的精斑。

宋若喉管被操肿了，说不出话来，只能虚弱地看着季辰。

这时的宋若脆弱到好像只能依靠季辰，季辰又瞬间被满足，爱怜地抱着宋若，“不说不好，那就是好，咱们重新开始，以后我好好地对你，你也好好地对我。”

季辰把宋若带到自己现在居住的高档小区里，对着电梯的摄像头手伸进宋若的白衬衫里，掐他的乳头。

“你看那是监控，它看见我摸你的奶了，让它看清楚你的奶好不好？

宋若不堪羞辱，愤恨道：“你一定要这样作践我吗？”

他皱着眉，瞪着季辰，倔强冷傲，季辰立刻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宋若摁在电梯操。但是这样宋若就又要被他吓跑，所以他还是尽量温柔，“我逗你呢，那是我自己装的监控，只有我自己可以看到。”

电梯叮咚一响，季辰抱着宋若摁了下指纹，打开门。一步路都不能多走了，季辰打开灯，把宋若摁倒在玄关处。

宋若隐忍良久，终于爆发出来，额头冒出青筋，一手肘击在季辰太阳穴上。

但这根本无法阻止季辰，季辰对宋若强烈的性欲让他对这击打毫无知觉，宋若的抗拒反而让他更加血脉偾张。本来他还以为宋若现在学乖了，知道顺从了，原来没有，宋若还是十年前那个宋若。

而季辰比少年时更加强壮，他大手将宋若双手摁在头顶，山一般的压在宋若身上，用膝盖顶开宋若的双腿，疯狂地挺动。他强硬地操进宋若的子宫，操了百十下后，他的阴茎开始抖动。宋若双眼睁大，只觉内壁被注入一股滚烫的热流，他双腿大张，全身不能自主地抽搐，精疲力竭地躺在地板上，忐忑不安地摸着自己肚子。他害怕里面再孕育出一个生命。

虽然宋若自我的性别认知是男性，但是他的身体其实是偏女性的。他有子宫，十年前还曾怀过孕。刚才季辰在宋若里面横冲直撞就是为了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宋若的子宫，让宋若再度怀上他的孩子。

23:28:25

四

第二天宋若是被操醒的，他侧着身体，季辰从后面环抱着他，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算激烈地顶弄他。宋若被季辰弄醒了，季辰还会道歉。但是不会停止，季辰只会一边道歉一边操他。宋若无法分辨这是噩梦，还是噩梦一般地现实。

季辰射出来之后，阴茎不愿意抽出来，埋在宋若穴里，温柔地问他饿不饿？

宋若不说话，季辰耐心有限，一下撕开宋若的上衣，双手用力地揉搓宋若的乳房。那双不能见于人世的乳房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日光之下，双乳颤动，乳头挺立，左胸上的那颗小痣好像一种无声的勾引。在疼痛和难堪之下，宋若终于屈服了，红着眼眶对季辰说他饿了。

宋若半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到透明，有一种圣洁的美丽，美到季辰都不舍得操他了。季辰抽出阴茎，亲亲宋若胸上的那颗小痣，起床给宋若做饭。

季辰烤了面包，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然后抱着宋若去卫生间洗漱，牙膏都为宋若挤好。

这种无微不至地好，沉重地压在宋若心头，叫他恐惧。他疑心季辰下一刻会把他的手脚打断，只为让他不得不依靠季辰。

宋若双手捧着牛奶，他嗓子疼，只能小口小口的喝，十分乖巧可爱。季辰迷恋地看着他，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