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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本是侧身睡着,就翻了个身,趴在枕上扭了起来,肥软屁股左摇右晃,荡出一波波的白腻肉浪,那小厮半退了裤子,袍子一掀,就把又长又肿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引出公子一阵沉沉的欢喜浪叫。他操的越凶,床榻摇得越狠,公子眼睛也不睁开,就咿咿呀呀喊得好快活,把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小厮一股一股,射在他的腿间,又往里顶了顶,将那白浊抹在吐露的花口上。那小嫩逼操得外翻,又红又肿,像被暴雨打落的桃花,揉的稀碎,吐出许多汁水来,贪馋的很,仿佛吃不够。
王黑犬——王默愣在当地,伸出舌头来,隔着空去舔那肥腻的花穴,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胯,射得满裤裆里都是滑腻腻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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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腻了,换个写法吧
## 十六
“……热。烦……”
京城的夏日闷热,蝉声也虚软无力,镜郎将薄毯掀到床底,自纷乱午睡中醒来,只闻得冰山融化,水声枯燥滴答,贴身寝衣已全被汗湿,贴着白皙脊背,极是不适。
“青竹儿——青竹儿?”
镜郎贴着冰凉床柱缓一缓神,花了片刻功夫才反应过来,青竹的母亲生了病,他父亲前几年病逝,几个姐姐也都远嫁,家里唯一个才七八岁的弟弟,一时无人照管,只得回去安顿家中事宜,已去了一天。院中要种荷花,那青年花匠进进出出,未免不便,镜郎打发了长公主派来的两个女孩儿,只将从前也跟在身边,叫做青叶的一个小厮带着,做些琐事,只是到底不如青竹儿用的惯熟,难免有些疏漏。
镜郎也懒得生事,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想是都躲懒歇息去了,便以袖子遮着阳光,一路往外厅去寻人担水来,预备沐浴,迎头撞见个高壮身影,正蹲在廊下除草。黝黑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汗重透衣,绷出明显的肌肉沟壑。
镜郎站住了脚,多看了他几眼,大个子满脸局促,忙抹了把脸,擦得脸颊上一道灰土痕迹,愣头愣脑的,逗得镜郎一笑:“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不歇着去?你叫黑、黑……”
“黑狗儿。”大个子愣愣道,望见镜郎脸上的笑意,脸上作了红黑的羞赧颜色,“公子给我改了个名儿,叫,叫王默。……趁着这会儿,府里的姐姐们不在,我快些做完……免得碍着她们走动。”
“倒还知道几分规矩。”镜郎给自己扇了扇风,只觉全身都黏黏糊糊都不舒坦,不片刻功夫,玉似的脸颊已被晒得发红,实在不耐烦再多说话,随口道,“你去外院寻人来,就说公子要沐浴,打水来。你也去洗洗,待会儿过来,我有话问你。——听见了?”
“……是,是。”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似的,回头就跑,又忙不迭地回头来,笨拙地朝镜郎行了个礼,转过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还险些被石阶绊得跌一跤。镜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又姗姗回了屋子。
等到镜郎沐浴完,从净房出来,进了卧房。
这段时日他也养成了习惯,除了青竹儿外,身边并不放人伺候,青叶也不在院中,一片安静,他满身的湿热水汽缠绕,因为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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