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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远向前膝行,缓慢地使纪驰的东西滑着弹出去,随后他翻身,枕着靠枕半躺半坐,分开腿搭在纪驰腰上,手握着对方的性器,一点点将他塞进自己。
并不用他多努力,穴口仍然翁张,器官依旧滑腻,只是他手臂手掌的长度有限,这过程中纪驰撑在夏安远上方,一直盯着他看,直到夏安远能将他所做的都做了,茎身还剩一大半没能进去。
夏安远仰起头,双手攀上纪驰的肩,很轻地说:“这样行吗?”
黑夜里,月光下,纪驰的眼神漆黑一片,像带着钩子,在和夏安远目光相撞的那刻,牢牢将双方视线勾在一起,他忽然伸出手,摸过夏安远刚才射精时沾到腹部的液体,半透明的奶白色,手指离开时拉出粘稠的线条。
下一秒,纪驰竟然将手送到了他自己嘴边。
他看着夏安远,目光幽深,一错不错,微微地张开嘴,伸出舌尖,先是舔,一点一点地,将快要滴落的精液都卷进嘴里,再用吮的,把沾到东西的地方全清理得干净,然后用同样这只手,捏住夏安远的下巴,使他双唇微微张开,手指便得以抚摸过他的齿尖,在他舌侧搅动。
没得到回应,他捉住了夏安远的舌尖:“不是挺会舔的,现在不会了么?”
夏安远看着纪驰的神色逐渐变得迷离,他舌头开始动,从纪驰的指尖将他的手指往里卷,细细密密地打着圈,让它进入自己的口腔,抵按住自己的喉口,让它变得疯狂,变得像湿漓漉的枪。
他好沉浸,被纪驰按住骤然全根插入的时候也只是低沉地哼了一声,深重的“啪啪”声里,似乎有糜烂的气味散开,男人体液的味道,性的味道,夏安远无知无觉地尝着这根手指,用百分投入的技巧和情感,像在恭正而虔诚地吮吸一根神明的阴茎。
而在这认真的礼拜中,夏安远漂亮的凤眼微眯着,被睫毛挡住波澜的眸光,视线没有一刻离开纪驰,此刻的画面太过绮靡,不适合用相机了,适合用画笔记录下来,颜料要用灰蒙蒙的重色,唯独给那张唇染上鲜艳的血红,让他在画布里当一位纱裙曳地的艳仙。
纪驰俯下身,近在咫尺地盯着他,忽然
叫,“小远。”
他没再说别的什么,就这样一边操他,一边一阵又一阵地叫他。
小远。
小远。
小远。
纪驰抽回手指,啃咬一样的吻又落下来,是带炭的乱雨。夏安远还微张着嘴,接住了他的吻,津液往两边流,陡生起冰凉的痒意,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又被火烧,烧得夏安远又热又烫,已经凌晨,火势却仍没有要熄灭的意思,他闭上了眼,在天地都要颠倒的晃荡中,下意识叫他,“纪驰。”
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但纪驰衔住了夏安远的喉结,用他也冒出来胡茬的下巴在那上面摩擦,身体往前挤,挤到甬道最深处。他命令他:“再叫一遍。”
夏安远忽而又睁眼,眼尾里掬了一潭月光,他看着他,轻声叫他:“纪驰。”
几秒后,世界忽然天旋地转,纪驰把他抱起来,吻他的时候浑身都在颜抖。
“再叫一遍,“他声音也抖,“再叫一遍。
“纪驰。”
于是夏安远捧住他英挺的脸,将吻断续地贴上他。
纪驰。
纪驰。
纪驰。
第69章 像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
这个名字最终被夏安远不知道叫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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