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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巴不一样,一点也不硬,软而温热,勾勾缠缠,把主人卖个彻底。
等到那里连三根手指都能毫不费力吞进去,霍彦衡才开口,他说谁叫你这样难过,你该杀了谁的,这世上谁都不可以叫你这样难过,然后他又低声说,我没有吻过别人,谁都没有,从前你自己说的,霍彦衡只能亲徐照。于是徐照词穷,他就趁机把自己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挤了进去。
他们在主卧的大床上做爱,抵死吻,抵死搂抱,像要把之前的所有遗憾补齐。徐照一身都是水,是眼泪、汗水和淫荡的肠液。所有这些如今也都黏在霍彦衡身上,不分彼此。淫靡的气味飘了满屋,甚至压过多宝架上的奇楠。
徐照渐渐就受不住了,他被霍彦衡撞的腰都发酸,手臂也软的再搂不住,腿渐渐就掉到床外,细白笔直的小腿一晃一晃,蹭着垂落的床单,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又一次远离了霍彦衡,好可怕。于是徐照瘪着嘴重新哭起来,“你肏深一点,都没有填满。”
没有男人听了这样的话能不发狂,何况说话的还是如此温香软玉的美人,红着脸,红着乳头。于是徐照如愿感到后面被硬烫的阳具撑得更痛更胀,他被一把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到了霍彦衡大腿上,上下颠弄。他于是也终于明白前些时日霍彦衡对他的怜爱和冷淡。他感到自己被阴茎贯穿了,或许已经顶进了胃,或许早就顶破了肚腹,真的可以这样深吗?那么痛,那么爽,徐照觉得眼前一片都是白的,他似乎又要见到死亡。
他听到霍彦衡说:“不想被肏死,就别乱勾人。”
徐照靠进霍彦衡怀里,“就勾。”他说。然后他感觉自己后颈被牙叼住了,一定是出了血,很疼,舒成就又哆哆嗦嗦射了出来,而霍彦衡掐着他的腰,把人托起又放手,然后再托起来,也不管徐照怎样喊,只是极深极深用鸡吧在穴里磨了几十下,也就这样射到了里面,黏黏的,叫人又恐惧又开心。
但那才射过的东西没一会儿又大了起来,这让不应期的徐照终于感到惊慌,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佝起纤细的腰,稍微远离了一点点鸡吧,攀上霍彦衡的肩膀求饶。
霍彦衡叹了口气,却不撤出来,他忽然问:“徐照,疼吗?”
徐照觉得自己倒是能继续忍疼,但既然是霍彦衡,他就不能再忍住撒娇。“我说疼,你要怎么办呢?”
霍彦衡就忽然攥了徐照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发丝被他抓了一握,扯起来,逼着徐照与自己直视——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也说不得了。“你现在知道疼了?那你因为乱说话被毒死时,不疼吗?那你觉得我知道这事时,不疼吗?那你想过哪怕一秒,我如果还爱你,我看你这样来可怜,我看你被人欺负,我不疼吗!”
“我没想过……”
霍彦衡深深吸了口气,他想起自己看到李遇的墓志时极度的痛,他的徐照居然叫人毒死。他死前还以为,至少徐照能在鄂州长命百岁的。结果才不过两年。霍彦衡已经自忖不是好人,而朝廷和皇帝居然能比他更坏十分。而这最无辜最可怜的,还没事人一样在那里胡说,以为插科打诨就能过去。好像那不是冤死,毒死,而只不过是天上掉下只乌龟,正好砸死了人。算了,和徐照,他就不应该讲道理。
徐照睁大了眼睛,眼前一下子天翻地覆,他被翻过身,压进了被褥。他感到自己的腰被提起来,那根火烫的鸡吧蹭着之前的精液,来来回回在肠道里磨着,又快又深,仿佛要杀了他,房间里一串都是啪啪的声音,光听着就能叫人想象出那个被肏的小穴,肯定已经一片烂红。
怎么能肏得那么狠,是有恨吗,还是太爱太爱。
“受不了了……”随着霍彦衡又一次射精和又一次勃起,徐照终于泻出了一声呻吟,“真的疼……”
霍彦衡听他这样说,不忍心再索求,他拔出了自己还硬的阴茎,把人抱进怀里,意犹未尽地亲,总也亲不够,之前缺的,都得补回来。他说,“该你疼疼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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