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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也不是个办法,眼下他有两条路走:一,直接把俞泓辛揪出来他问听没听到;二,做点别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时间一长,谁也就都忘了。
祝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项,并且在自己迫切需要解决的两件事喂饱肚子和喂饱屁股之间选择了后者。
饭晚点吃无所谓,但屁股痒真是一刻也忍不了。把假阳具塞进后穴之前祝尧还在想,自己空窗这几年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也就是偶尔纾解一下。现在胃口这么大跟压抑太久有关系,更离不了俞泓辛这种玩命似的做法。自己骚归骚,但俞泓辛上头了也真是往死里操。要不是嘴甜会喊老公,早进医院八百回了。
“嗯呃……”肉穴内部仍旧柔软,丝丝的痛感催情似的,想索取更多。如果这根是俞泓辛的,他会怎么做呢?祝尧忍不住这样想。
嗯……大概会在自己的哀求中,做更多意想不到的过分的事情吧。
羞耻的姿势自不必说,祝尧屁股里塞着假鸡巴,仰面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大门口。这房子不大,到门口也就三五步的距离,上楼下楼路过的人不会知道这栋楼里,一墙之隔,住着一个这么饥渴、充满淫邪幻想的男人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正在自慰呢。
如果仔细听,或许还会听到他低级的、不堪入耳的呻吟。
“啊、啊——”本来他就裸着上身,现在只剩下内裤挂在脚腕上摇摇欲坠。粉嫩的阳具已经塞进深处,祝尧一低头,大腿根部的红痕映入眼帘,他在那上头掐了一下,细细的疼痛传来,他轻轻喊了一声“不要”,腿夹紧了想要高潮。
“嗯,老公,俞泓辛,想要……”他摸到乳头上,刚刚路过镜子时他都刻意避开了视线,不像话的两个凸起又红又鼓,一只手忙不过来,两只手都磨上来又怕假鸡巴滑出去,只好笨拙地坐直了一些,让下体的异物深深地嵌在坐垫和身体之间,再欲求不满地玩弄自己的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占领了肢体和头脑,下面全湿了,祝尧把自己玩得快要疯掉。
如果是他的话——
“啊,没关系,可以用力……”祝尧说着,扭动屁股想让阴茎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可总是差那么一点,他几乎被快感折磨得要哭,鸡巴撸疼了都射不出来,“老公帮我,我射不出来——”
铁门传来一点细响声,祝尧怎么会听得到,脑子里只有那个得不到的高潮和不在眼前的俞泓辛,他咬着牙将假阳具往深处推:“啊啊、啊——老公!射了、太里面了啊——!要死了……!”
“祝尧!你他妈、你他妈疯了?”
铁门“嘭”地一声从里面关上,刚刚他那样老公来老公去的人,就一脸震惊地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所有的,一清二楚的。
“你他妈要脸吗?在门外都能听到你在这叫春!”穴肉夹不住那根阳具,滑出半截来,滴滴答答全是淫水;高潮过后的祝尧一脸懵懂,盯着俞泓辛的脸想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现实。俞泓辛怒气冲冲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明明在家里,还是拿了一条毛毯把祝尧严严实实包起来,扔到床上去:“离开这一会儿都不行?你是不是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塞着鸡巴才能消停?我真操了,就不该看你睡得香出去跑步,还他妈又去给你买草莓……就他妈该在这床上直接操烂你这屁股!操,离了鸡巴一秒都不能活!”
祝尧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俞泓辛这么直白地羞辱只是一方面,可自己这样不堪的卑微的一面,竟就这样被一直都忘不了的人发现了。那样轻松地提出要做炮友,实际上却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以他为蓝本,幻想着一场又一场下流的性爱。
你明明就忘不了他,装什么潇洒啊。
“你这、我操……小尧儿你别这样,我刚才昏了头了,你别哭,”俞泓辛被祝尧的眼泪拉回了现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看到祝尧在沙发上自慰会那么生气,他慌得要死,从来没见过祝尧这样掉眼泪,伤心的、好像要把多少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小尧儿!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你骂回来,我才不要脸,我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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